“你啊,還是眼光太淺?!?/p>
“我自然沒法和大人您比了?!?/p>
司機小孫訕笑道。
劉存德?lián)u搖頭,因為確實喝了許多酒,加上對方又是自己絕對的心腹,所以他突然有感而發(fā):
“一個本地的幫派就能操控督查院督查長的選舉,你覺得可笑嗎?”
這個話題司機小孫沒敢回答,而且他知道劉存德也不需要自己回答。
果然,劉存德自顧自得地說道:
“但這種事情放在興城并不奇怪,放在別的地方更是如此。有些地方的世家大族甚至能直接操控官員的升遷,在那里,總長不如族長說話管用,何其荒謬?哈哈哈哈哈!”
他一邊笑一邊搖頭:
“這大藍朝立國已有五百多年,積重難返,嘿,遲早要完!”
司機小孫聽到這等大逆不道的話,不由得悚然一驚,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劉存德。
劉存德話說出口后就意識到自己失態(tài)了,酒瞬間醒了大半。
但他不愿意在自己司機面前丟了面子,于是強作鎮(zhèn)定,用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:
“小孫啊,趁著這世道還行,好好努力賺錢?!?/p>
“你還年輕,一萬元太少了?!?/p>
“十萬吧,賺夠十萬元,你一家人后半輩子就吃喝不愁了?!?/p>
片刻后,車?yán)锊彭懫鹚緳C小孫的回答:
“那得靠您了,不然我這輩子都賺不夠十萬元?!?/p>
“放心,你好好跟著我,我退休前一定保你賺得比十萬多!”
劉存德得意的聲音從車窗里飄出,飄進了這片夜色里。
在同樣的夜色下,李飛正在自己的房間里練郝毅教他的養(yǎng)生樁。
他感覺體內(nèi)的鋼甲植入體越來越躁動,而且持續(xù)的時間遠超以往。
“破境就在今夜!”
李飛心中生出一種明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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