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師尤覺不夠,抓住她兩腳,放到自己胯間:“兩腳并攏,讓你的郎君肉一肉。”
樊巧兒蜷著身子,任他施為,灼熱穿梭在她的腳腕之間,沖撞擠壓,她想她的腳腕一定紅了,摟著他脖子的手開始發(fā)顫。
國師撫上她發(fā)顫的手,親上了她的臉頰,眉眼,鼻尖,撬開唇娃擠了進去,勾弄著香軟的小古與自己糾纏。
國師不是第一次親她,從訂婚之后,他就開始用各種方式與她親近,接吻是他很喜歡的一種,可以觀察她被親不同位置給出的反應,做出她更喜歡的動作增加自己在她心里的權重,從恩人、友人偏向愛人。
他知道她喜歡被親哪里,怎么樣讓她坦然地接受深吻,沉迷其中,直到呼吸不暢,煽動蒙霧的睫羽退開。
就像現(xiàn)在這樣,這個動作接吻她不是很好受,比平時更早的離開了。
樊巧兒喘著氣:“大人,快一點。”
又開始一本正經了,國師遺憾地看了一眼她的小xiong脯,捏了捏飽滿的耳垂,加快了速度,射在了她兩腳之間,有些滴到了她xiong前。
樊巧兒毫無所覺起身拿了帕子欲給他擦,在她的觀點里這是妻子應該做的事。
袁天罡握住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,說了一個她決定無法反駁的理由:“你給我擦,是想用手再來一次嗎?”
樊巧兒低著頭,一副做錯了事的樣子。
袁天罡不愿再逗她,讓她先給自己清理一下。
樊巧兒紅著臉離開后,袁天罡嘆了一口氣,或許他不應該為了讓她留在自己身邊用主仆的身份和她相處那么久,現(xiàn)在她總有些不適應,一擰巴就不自覺把他當主子伺候。
他不喜歡這種感覺,但有時候又確實享受了她這種認知帶來的好處。
景龍二年十一月,庚申,突騎施酋長娑葛自立為可汗,新婚的國師不得不戴上不良帥的面具離京一趟。
臨別時他還在念叨那事兒,樊巧兒臉紅道等他回來了補償他。
等到袁天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來年香天,離開這段時間他又久違地做了一個與巧兒有關的綺夢,夢里還有巧兒呼喚的那位“爺”,得知那人就是未來的他,袁天罡心里好受多了,而且他還在夢里擺了一個大傻子一道,想想最后見到的那張氣憤至極的臉,他就覺得好笑。
夢境再有意思也抵不過現(xiàn)實的溫香軟玉,他的洞房拖得太久了,以至于再見她的第一眼他就不想再等了。
時隔幾個月再見他樊巧兒眼睛一亮,聽完他的話后抓著秋千繩的手指彎曲:“現(xiàn)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