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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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?”寧瑄暗笑不會是來告訴他會被處死吧,這不過早晚的事情,何必多此一舉。
文佳太后故意湊到他耳邊輕聲說:“知道若妃如何死的嗎?是我親手把鴆酒灌入她嘴中,看著她一點點抽搐而死的。”
寧瑄瞳孔縮緊,一個趔趄差點站立不穩(wěn),他悲痛的說:“蘇皓月你嫉妒她受寵,沒少在先帝面前進讒言,她的死也有你的原因?!?/p>
文佳太后陰狠的笑容,如同帶毒的花草讓人渾身戰(zhàn)栗,她咬牙切齒的說:“是那個賤人搶了先帝的寵愛,該死,真該死?!彼龍髲偷贸岩话愎笮?,“還不是因為你們這些臣子,因為子幼而母壯,這樣的妃嬪我又如何能留著她,難道讓她來和我一爭高下嗎?”
若雨在美好的年華離他而去,生離死別以后陪著先帝一同葬入冰冷的墳墓,他捂住xiong口,頓時覺得很是心襄,好在蕭柯大人已經(jīng)故去,要是今日聽到這番言論,定然會覺得很是心痛,他緩緩站起身來,露出復雜的神情說道:“太后現(xiàn)在滿意了,還請高抬貴手放我周圍人一條性命?!?/p>
文佳太后見他服軟了,這可是難得遇見的一件事情,要是在以前他可不會這么說話的,難得錦安侯求自己一回,還是如此放低姿態(tài),她的指套尖銳的劃過他蓬頭垢面的臉,一字一句的說道:“這個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,算是對你的最后一點憐憫,不過關在天牢的人我不可能放過,你們這些人都是同流合污的人,要是把你們都放過了,以后出去又做出對我不利的事情怎么辦?!?/p>
這樣的言語讓寧瑄感到十分的不舒服,要是在其他的時候,可能他還覺得心安一點,但是周圍的這些人都要和他一起殺掉,想到這里他又覺得緊張起來。
即便這樣,寧瑄想到文佳太后能夠放過侯府的這些人,于是還是放低姿態(tài)對她說道:”謝太后?!北M管他已經(jīng)變得木然,但是他還得為牽連進來的人留一條活路。
文佳太后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:“若妃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父親,非得與我們蘇家爭個高低,這完全是找死,所以哀家早點讓你娶蘇菁菁,但是你卻不愿聽從意見,現(xiàn)在落到這種地步也是你自找的。”
太后離開之后,他緊緊咬著牙關,那件事情他的確不會答應下來,這對于他來說是一件恥辱,如果就這樣同意文佳太后的請求。
當他轉過身看見吳輝一身不少用刑留下的傷痕,沉痛的說:“吳輝,連累你了,你真的不該跟著我一起進入到這天牢里,這樣會讓你丟掉性命,我不想你被牽扯進來的?!?/p>
吳輝忍痛拍拍xiong口:“哪有什么連累不連累,我這條命都是侯爺?shù)?,所以侯爺不要覺得對不起我,而是我沒有在進軍
青國城樓上,蘇永瑞來回的踱來踱去,都已經(jīng)傍晚了,按理說木都尉應該快到了,怎么還沒到達。
“蘇大人,有人沖城門奔過來了。”眼尖的守城軍卒報告道。
“在哪里,在哪里?”蘇永瑞興奮的沖到城墻最高處,看著一大波騎馬的人奔騰而來。
不多時,木都尉來到城樓下喊道:“蘇大人,屬下前來報告消息,還請打開城門?!?/p>
蘇永瑞見是木都尉,仍保留一份警惕吩咐左右道:“只允許一百人進入城門,務必要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