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譚張氏抬頭說道,“昨天我親耳聽到梅超風(fēng)安排手下做假證的事情,而且梅花十三也是他親手殺的,整個梅花幫中,好像就他有能力模仿什么學(xué)院的劍術(shù)。”
此言一出,一片嘩然,連梅花十三的親友也不可置信地看著梅超風(fēng)。
“賤婦,你胡說!”梅超風(fēng)后悔不迭,當(dāng)初該玩膩了就直接斬草除根的,也不至于有這樣的大禍,不過他也知道再給他一次機(jī)會,他還是會重蹈覆轍,因為這女人一時半會兒玩不膩啊。
譚張氏沒理他,繼續(xù)說道:“不僅如此,我還聽到楊戶曹的事情也和他有關(guān),好像是什么大人物安排的?!?/p>
所有人都炸開鍋了,楊戶曹的妻子聞言也瘋了一樣往梅超風(fēng)撲過去又抓又撓,幸好被衙役趕緊移開。
圍觀群眾議論紛紛,雖然還沒有切實的證據(jù),但大家已經(jīng)信了八分,特別是梅超風(fēng)殺夫霸妻的行徑,更讓人義憤填膺。
“梅超風(fēng)這個廢物!”石昆如何不怒,他謀劃了這么久,眼看著能讓祖安萬劫不復(fù)了,結(jié)果竟然毀在一個女人身上。
“公子不必?fù)?dān)心,這次的事情公子沒有親自出面,那譚張氏不知道公子的身份,另外梅超風(fēng)心中有數(shù),如果勢不可為時會將所有罪名扛下來,不會將公子供出來的?!笔瘶分驹谂赃厒饕舻?。
“哼,諒他也不敢!”石昆哼了一聲,不過心中卻半點(diǎn)也高興不起來。
謝弈輕咳一聲:“來人,將梅超風(fēng)收押,另外剛剛指控祖安殺人的‘目擊者’們也分別關(guān)押起來審問,本官一定會替枉死者伸冤,還百姓一個公道?!?/p>
梅超風(fēng)是縱橫地下世界多年的巨擘,平日里哪里將這些衙役放在眼里,第一反應(yīng)是想奪門而逃,不過如今太守、城主、公爵大人都在這里,甚至連縣尉龐春的修為也不在他之下,真要跑哪里跑得了,反而還坐實了自己做做賊心虛。
還不如留下來,說不定還有一絲機(jī)會,畢竟自己在城中還是有不少人脈,更何況背后石公子能量更是驚人,也許還有機(jī)會脫罪。
想到這里他便放棄了抵抗,任由那些衙役給他戴上枷鎖腳鐐。
被帶走的時候祖安笑著來到他身邊:“沒想到啊沒想到,一個時辰前你還想讓我戴上枷鎖,沒想到現(xiàn)在卻是你成了階下囚,這個世界還真是奇妙。”
“死雜種,你也別得意,今天只不過是你運(yùn)氣好,但你不可能每次都這么好運(yùn)氣,只要輸一次,你就會生不如死?!泵烦L(fēng)咬牙切齒道。
有石公子在,他可以想各種手段對付祖安,就算失敗了大不了換一種方法而已;祖安可以贏99次,但只要輸一次,他輸?shù)木褪敲?/p>
來自梅超風(fēng)的憤怒值+998!
“只可惜你恐怕看不到那一天了?!弊姘惨荒樞σ猓虤⒊⒚?,再加上其他幾件殺人案,還有這些年銀鉤賭坊干的那些齷齪事,夠他死好幾次了。
“姓祖的,我哪怕臨死也會拉你當(dāng)墊背的?!蹦呐旅烦L(fēng)被帶了下去,依然遠(yuǎn)遠(yuǎn)傳來了他的咆哮聲。
“明明做不到的事情,卻喜歡放幾句大話?!弊姘矒u了搖頭,一臉鄙夷。
正想損石昆幾句,再薅點(diǎn)憤怒值,哪知道他們已經(jīng)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不見了,顯然計劃落空不愿意再呆在這里。
接著謝弈安排譚張氏由官府保護(hù),然后宣布退堂,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,只不過看他們議論的那個興奮勁,今天這里發(fā)生的事情保管要不了幾天就會
傳遍整個明月城。
桑弘離開的時候看著楚中天說道:“明月公,我都有些佩服你了。”
楚中天一愣:“佩服我什么?”
桑弘看了一眼祖安:“佩服你的慧眼識珠啊,要知道所有人都看輕他,沒想到你能力排眾議,招他為婿,讓我自愧不如?!?/p>
難得看到桑弘吃癟,楚中天心中一陣舒坦:“太守大人言重了,哈哈哈~”
兩人寒暄完過后,便各自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