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坦白（第2頁）

坦白

的小兒子臉上微微紅腫，低垂眼睫，脊背卻挺直，也咬著牙收了手。

“還有你，你的仕途，你的未來，如果讓別人知道你youjian了你的學生，你的位置，難道要我腆著這張老臉替你保下來嗎？”

話說的難聽，卻也沒錯，他youjian，背德，確實是禽獸。程望舒抬起眼，臉上被打的狼狽，眼眸中卻閃著光。

“爸，我說出來，就有萬全的把握。我只要她?！?/p>

擲地有聲，程父發(fā)了愣，想起最近司里確實被他攪得天翻地覆，一時間有些欣感冒了芽兒，如此不合時宜，他把這欣感壓了下去。

“伯伯！”歲歲本來和媽媽出來玩雪，一回來看到劍拔弩張的氛圍，再看看一慣俊逸出塵，此時臉卻受了傷的伯伯，叫著撲到程望舒懷里。

程望舒把她往懷里抱了一下，摸摸她的頭，歲歲膽怯著悄悄問，“伯母今天來嗎？”

雖然聲音小，但此刻安靜，聽得一清二楚，程父程母連帶程望稻一對都愣了愣。

“什么伯母？”兄長望向自己，程望舒微微犯囧，沒想到歲歲的記性這么好，過去三年還記得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“伯母”。

“就是曉頌。三年前，歲歲的書包是她選的。小姑娘，稍微懂一些。”

程望舒聲音有點低啞，慢慢解釋。

看看孫女，再看看小兒子，程父心中的氣到底順了，嘆了口氣，去客廳拿常備的藥箱。

“你最好真能把人家?guī)Щ貋怼Ｈf一分開，也是她提，你聽到沒有?！背谈竿兄鴥鹤拥南掳?，給他消毒，沉聲問他。

程母碰碰他，兄長、嫂子和歲歲眼巴巴看他，程望舒微微勾起唇角，牽到傷口，輕嘶一聲，眼里還帶著笑。

久違的輕松，他低聲，“爸，你別咒我倆?！?/p>

“滾?！背谈副凰徊蹇拼蛘?，表情快繃不住，棉簽給他用力按了下，程望舒眉心一皺，忍下了痛呼。

“大過年的，把孩子弄成這樣，你說呢，這不是你催婚的時候了？”程母看兒子皺眉，踢了程父一腳。

程望舒挑眉，程母卻回過身繼續(xù)數落自己，“還有你，真是太混繭了，你爸打你打輕了，就該罰你跪一天，再打一頓。”

他點頭，略顯無奈，“是，怎么罰，我都受著。”

也不是沒自己抽過自己，打不醒也罵不醒，他早就認了。

最后，程望舒還是頂著微微腫起的臉頰，陪家人吃完了飯，看完了香晚。

最后在陽臺上給曉頌打電話。曉頌聲音輕快，顯然是開心，他聽著，也不自覺笑開。

唇角還是疼，他微微皺眉，卻忍不住又笑起來。

程望舒今天的狀態(tài)真奇怪，笑得那么頻繁，聲音那么溫柔，曉頌簡直要暈過去。打完電話，臉也全紅了。

程望舒：怎么打也不后悔。

曉頌：老公新年快樂！

程望舒：新年快樂，寶寶，我愛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