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望舒抄起她的頭,往身下一陣狂送,她嗚咽地窒息一般,雙腿亂蹬,踢翻了可樂瓶。
白花花的泡沫溢了出來,咕嚕咕嚕噴灑在茶幾、地面,那是曉頌和程望舒逛街的時候纏著他買的。
他安撫著固定她的小腿,掐著她下巴沖刺著,熱乎乎的粘稠jingye射在她嘴里,吞咽不及流出口腔,她雙頰赤紅著忙不迭用手指蘸著,送回嘴里。
“老公好不好吃?”他語氣平淡,甚至可以稱得上冷靜。眼神卻熾熱,動作溫柔撫感她。
屏幕放開了演職人員名單,明明滅滅的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臉龐,顯得俊逸出塵,手卻繾綣摸她下巴、順?biāo)^發(fā)。
她的喉嚨可能被他操腫,聲音嬌媚帶啞,眼神暈暈乎乎的,軟綿綿點頭,“好吃,喜歡。”
程望舒失笑,抱著她溫存,可樂還在慢吞吞汩汩流著,曉頌呀了一聲,雪白腳丫踢他,讓他去收拾。
他起身拿了拖把拖,擰了布來擦,又用shi紙巾用力搓掉凝著的粘粘的甜水。
曉頌摟著抱枕,嬌俏地看他整理,有時故意伸腳打擾他,被程望舒單手握著,食指指節(jié)輕輕搔癢,曉頌全身麻著叫一聲縮回去,撅嘴瞪他。
“你就知道欺負我!”委委屈屈的語氣,扭著俏麗的小臉,好可憐。
程望舒笑著逗她,學(xué)她說話,“我就知道欺負你,又怎么了?!?/p>
他拖著尾音學(xué)她口吻,曉頌噗嗤一聲笑了,指著他嘟著嘴你你控訴了半天,最后破功撒嬌,“我要玩雪!你陪我玩。”
雪停了嗎?他拉開窗簾,外面白茫茫的,又想起高一和她打雪仗的時候。
那年杭城罕見的下大雪,兩人之間的玻璃紙被她試探著左戳一下右戳一下,想著就笑起來,把她往懷里一抱。
“好,陪你。”
高檔住宅區(qū),大概也是端著點虛無的架子,雪靜靜躺在地面,被人熟視無睹。
程望舒沒有這種無意義的“覺悟”,陪著她興致頗高的堆雪人,由著她往自己臉上潑雪。
期末考完,她的擔(dān)子都輕了一樣盡情的玩,程望舒看她輕松的樣子很高興,笑意深了不少。
氣喘吁吁的回家,二人手和臉都被凍紅,曉頌抱著熱水自己喝一口,喂他喝一口。
程望舒還是去廚房熬了姜湯,哄著她喝了半碗??煲丶遥忻鞍l(fā)燒了怎么辦。
曉頌?zāi)笾亲颖焕钡暮魵?,嘴里被喂了巧克力,然后是一根shi潤柔軟的古頭,游古一樣在里面鉆,帶著姜湯味和巧克力味的熱吻。
程望舒:(學(xué)老婆說話)
小包:(臉紅)幼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