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橫沖直撞的野狼,宋言旭被殺得片甲不留,窩囊地把游戲手柄往沙發(fā)上一丟,
“不玩了不玩了,
讓我喘口氣兒,再玩下去我晚上要做噩夢了。”
邊野睨他一眼,隨意放了手柄,拿過桌上的罐裝啤酒扣開,白色酒沫噴薄而出,他仰頭徑直灌了半瓶。
下顎線鋒利,神色懶淡。
宋言旭見狀,心里“嘖”了聲。
這倆人絕對有事。
野哥既然不愿意說,
那就只能靠他了。
他摸出手機在通訊錄里找到先前在溫泉山莊存的池念號碼,
打過去。
嘟了兩下被接通。
對面?zhèn)鱽砬辶恋呐暎骸拔?,哪位??/p>
“我,
宋言旭?!彼詧蠹议T后,開門見山問:“姜妹妹今天怎么了,看著情況不對啊?!?/p>
“還不是……”池念下意識想到杜曼蓉,但一秒內迅速反應過來,知知都沒說,說明不想說,她還是不要多嘴了。
“沒事啊,可能是今天作業(yè)多吧,過兩天又要考試,有壓力。”
這話落在邊野耳里,他臉上情緒分毫未變。
倒是會打掩護。
宋言旭覷了他一眼,眉頭一皺,“不,你當我三歲小孩呢,撒謊也要扯個高級點的?!?/p>
“你要不說,我就去問你們班別的同學了,肯定有人能說實話?!?/p>
“哎別!”池念頓時一急。
杜曼蓉那聲音不少人都聽到了,要是別人添油加醋,豈不是對知知不好。
他能來問,還能因為誰。
池念心知肚明,一番思想斗爭后像蔫了的黃花菜,“我說了你可得保密,千萬別去找知知說什么?!?/p>
宋言旭嘴角一勾,開了免提,“放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