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公主?!?/p>
“獵苑那邊什么情況?”
“是大宗師戰(zhàn)斗,我過去時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場中只有洪公公一人在療傷?!?/p>
“看來洪四庠還真是大宗師?!?/p>
李云睿喃喃自語一句,繼續(xù)問道:“和洪四庠對戰(zhàn)之人是誰?”
“從場中遺留的劍意來看,應(yīng)該是四顧劍。”
“陛下那邊怎么說?”
“陛下沒說什么,只說知道了,便讓我退下了?!?/p>
燕小乙頓了一下,又補充道:“此前面見陛下,我聞到陛下身上有血腥味,像是受了傷。”
“四顧劍傷了陛下?!”
李云睿心中一緊,噌的一下站起來,想了想,又坐了下來,淡淡的語氣中帶著些許關(guān)切的意味:“陛下傷的可嚴重?”
“瞧著與往常無異,我也不敢確定陛下是否受傷?!?/p>
“那就好,那就好?!?/p>
李云睿點點頭,心中松了口氣,問道:“小乙,你看得出洪公公和四顧劍誰更厲害嗎?”
“應(yīng)該是平分秋色。”
到底不是練劍的,對劍意的感知不如謝必安,只能從谷中的情況判斷,所以燕小乙覺得兩人差不多。
“好了,小乙,你下去吧?!?/p>
“是長公主。”
待燕小乙下去,想到慶帝可能受了傷,李云睿咬著銀牙恨聲道:“四顧劍,你真該死!”
遠在東夷城的四顧劍:“……”
四顧劍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在東夷城待得好好的,莫名奇妙就背上了一口大鍋。
真可謂人家在家中坐,鍋從天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