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野森那人瞧著的確囂張跋扈,行事暴戾。
但她自忖無論從家世背景,還是身份樣貌都沒有能惹到他的點。
大不了避著些就是了。
想來以他的性子以及身處社長的位置,也不會留多少注意力在新社員的身上。
如果沒能面試成功,她也有pn
b。
鴉隱又拿出一張戲劇社的申請表,開始往上填寫各項資料:“戲劇社……我感覺也蠻有意思的?!?/p>
還很適合混時間。
反正她們這類一年級的新生,一般也混不上什么主要角色。
“到時候我隨便充當一棵樹或者別的什么背景板,就能輕鬆拿到績點,或者進道具組也不錯?!?/p>
“別啊?!?/p>
阮澄一聽,立刻掏出手機,朝著對方晃了晃:“你知道自你轉學來的這短短四天的時間里,我收到了多少人明里暗里跟我打探你的消息嗎?”
“你這張臉,就該站在舞臺上當主角,當背景板或者幕后多可惜??!”
鴉隱笑了,經過昨日的相處,二人間的關係的確拉近了些。
於是她做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樣,調笑道:“噢?那你都說了些什么?”
阮澄擺了擺手:“嗐,放心,都是些無關緊要的,反正要通訊號碼的我都讓他們自己來問你?!?/p>
說到這兒,她又神神秘秘地壓低了聲音:“於公爵的兒子,就是咱們班於燼落,好像就進的戲劇社。”
“不過他也好像主要參與的是劇本修改的工作,不上臺表演?!?/p>
鴉隱抬頭,遠遠地看向教室倒數第二排最右側的位置。
身材頎長的少年正懶洋洋地用手支著腦袋,手里不住地涂涂寫寫著。
他的感官十分靈敏,不過短短兩秒,那雙漆黑狹長的鳳眼便追到了視線的來處——
四目相對。
鴉隱沒有被抓包的窘迫,而是頗為自然地朝他點了點頭。
於燼落沒有任何表情。
那張如冰雪般剔透的面孔上,甚至還帶著些淡淡的倦意。
不過瞬間,他便又將視線落回了涂抹的紙張上。
跟肆意張揚的成野森截然不同,這位ed瞧著性子頗為冷清。
再回過神后,鴉隱后知后覺地發(fā)現自己的手臂,已經被一臉興奮的阮澄攥住了。
“天啦!他剛剛看你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