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閃過一輪火光,頃刻數(shù)箭齊發(fā),叛軍皆死,唯成王一人立于院中。
“你沒死——”
一泓寒光擦頸掠過,血柱噴發(fā),劍疾,成王提刀難以抵擋,呼吸之間被斬落頭顱。
霎時間,血流成河,尸橫遍地。
長公主正擦拭臉上血跡,聽聞身后跌跌撞撞的步聲,拂來的風也裹挾著那人身上極好聞的熏香,轉(zhuǎn)身擁上他。
“泠泠,受苦了?!?/p>
待一切安排妥當,長公主抱起他,使輕功踏進凌仙臺,府君青袍并未沾地,一塵不染。
凌仙臺燃著地暖。
瘦了,比四個月前還瘦。
長公主看著眼窩略微凹陷,脖頸細長,皮膚失去血色的人,心疼不已,她的仙子快要瘦成皮包骨了,竹竿似的,風吹就倒。
“泠泠受苦了?!?/p>
“不苦,殿下平安歸來,我?!?/p>
長公主從袖中掏出一個白瓶,遞過去,“養(yǎng)身子的丹藥,靈的,吃兩顆?!?/p>
昔泠就茶吞下,余味苦澀無窮,氣色卻紅潤許多,微微蹙眉:“好苦?!?/p>
“乖泠泠,方才還說不苦的,也罷,我來給泠泠一點甜頭罷?!?/p>
說完,長公主摟過昔泠纖細的腰身,抽出墨綠色細帶,又將護xiong扯開,紗衣,錦服,抹xiong落了一地。
腰那么細,如何支撐起那豐腴的xiong脯和圓潤的臀,孕肚上凝著一層淡淡的光暈,想是抹了幾個月融雪膏才有效果。
昔泠面皮薄,雖已行過夫妻之事,面容嬌紅,眸光溫和瀲滟,而那雪乳之上,嫣紅的乳尖早已立起,等待采擷。
長公主伸手捏了捏那白的奪目的臀肉,盯著他比花還嬌的臉蛋瞅了許久,“泠泠,你這大了許多,莫非是自己偷偷揉得,腰還是這般細,平日走幾步怕會累著吧。”
粗糲的指腹劃過奶肉,勾起勒得兩團雪乳顫巍巍的兜繩,反彈在綿軟的乳兒上,拽下他小腿掛著的里褲,一路下來行云流水。
他又羞又惱,雙臂交于xiong前,只擋住半邊乳兒,被她單手卸了防。
“殿下胡謅,我已有身孕,此處變化也是常理?!?/p>
“嗯,捧起來,讓我親親。”
嬌滴滴的仙子面若桃花,目含春水,雙手乖巧托起一側(cè)乳兒,一顆腫脹的奶尖送到長公主唇瓣。
“好泠泠,竟然有奶水了?!遍L公主在軍營待慣了,說來直來直去,跟武人沒什么區(qū)別,吸了幾口奶水,便將另一團也攏到手里。
“甜的,泠泠吃了什么這么甜?”
“飲食清淡,未進腥膻?!?/p>
“該罰,就罰你下不來床?!?/p>
昔泠驚呼,被妻主護著肚子推倒在榻上,兜衣束住手腕,妻主的笑讓他心慌,腿心的敏感部位漸漸蘇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