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他的眼神之中重新燃起了堅定的光芒,原本緊鎖的眉頭也漸漸舒展開來。
顯然,經(jīng)過一番深思熟慮之后,他已經(jīng)在心里有了新的計劃和打算。
最后,明邁著大步,毫不猶豫地朝著酒店的方向快步走去。
他的步伐穩(wěn)健有力,每一步都充滿了信心和勇氣,仿佛已經(jīng)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(zhàn)和困難的準(zhǔn)備。
一踏入旅店的大門,還未等明站穩(wěn)腳跟,原本安靜的房間里瞬間炸開了鍋,早已在屋內(nèi)焦急等待著的眾人如潮水般涌上前去,將他團團圍住。
只見沐顏殤月神色慌張,滿臉急切之色,她一個箭步?jīng)_到最前面,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:“明,你可算是回來了!快給我們講講,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。俊?/p>
明定了定神,迅速用目光掃視了一圈四周,確認沒有看到安洛可的身影后,這才稍稍放下心來。
明緩緩說道:“其實,我之前一直對安洛可有一些疑慮,懷疑她與那個神秘的【魔徒】組織有著某種不為人知的關(guān)聯(lián)。但是今天,經(jīng)歷了月湖那件事情之后,我的這種感覺愈發(fā)強烈了起來,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背后故意操縱一切,引導(dǎo)我們走向錯誤的方向?!?/p>
明一邊說著,一邊再次將視線從每個人的臉上掃過,仿佛想要透過他們的表情看出些端倪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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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,只聽見桐生彼岸冷哼一聲,她那秀麗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,一雙美眸之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,語氣堅定且?guī)е唤z倔強地反駁道:“誤導(dǎo)我們?這絕對不可能!咱們手里掌握的那些線索可都是實實在在的證據(jù),又怎么可能輕易就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呢?”
一旁的夏目則顯得冷靜許多,他微微頷首,表示贊同桐生彼岸的觀點,但緊接著又話鋒一轉(zhuǎn),對著明追問道:“不過,既然你能產(chǎn)生這樣的想法,想必在月湖那里肯定是發(fā)生了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吧?!?/p>
“明,你還是詳細地給我們說一說,那里到底都出現(xiàn)了哪些狀況,以至于讓你萌生出這般念頭呢?”
說罷,夏目的目光如同兩道火炬一般,牢牢地鎖定在明的身上,不肯放過哪怕一絲一毫的細微表情變化。
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仿佛要將周圍所有的空氣都吸入肺腑之中,然后再慢慢地吐出,如此反復(fù)數(shù)次之后,才終于讓自己那顆躁動不安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。
他稍稍整理了一下有些紛亂的思緒,用一種盡量沉穩(wěn)的語調(diào)緩緩地開口說道:“各位,不知道你們是否還記得當(dāng)初在月湖附近展開調(diào)查的時候,有那么一個黑影突然間就毫無征兆地冒了出來,然后又如鬼魅一般迅速地消失在了我們的視野當(dāng)中?”
“那個時候,因為我們正忙于追蹤其他一些看似更為重要的線索,所以并沒有對這個黑影給予太多的關(guān)注和重視?!?/p>
說到這里,明稍微停頓了一下,目光掃視著在場每一個人的臉龐,觀察著他們的反應(yīng)。
看到大家都一臉凝重地點頭示意后,他才接著繼續(xù)往下講道:“可是如今回過頭來細細思量一番,卻發(fā)現(xiàn)那個黑影出現(xiàn)的時間點實在是太過蹊蹺、太過詭異了!”
“不僅如此,如果我們再仔細去推敲一下此前那些用來懷疑安洛可的所謂證據(jù),便會驚覺其中有很多其實更像是有人經(jīng)過精心策劃和布局之后,特意擺放在我們面前,想要誤導(dǎo)我們的視線,擾亂我們的判斷的。”
此時,明的聲音變得越發(fā)低沉且堅定有力,就好似一聲聲重錘狠狠地敲打在每個人的心坎之上,令人不禁心頭一震。
“什么?照您這么說來,難道我們從一開始到現(xiàn)在,竟然一直都是如同被人操縱的提線木偶一樣,傻乎乎地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嗎?”
一旁的沐顏殤月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洶涌澎湃的怒火,只見他猛地揮起拳頭,重重地砸向面前的桌子。
只聽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桌上的茶杯受到劇烈震動,頓時發(fā)出一陣清脆的哐當(dāng)作響聲,里面的茶水也濺灑而出,弄shi了桌面。
此刻,沐顏殤月的雙眼因為極度的憤怒而微微泛起了一抹猩紅之色,看上去格外駭人。
他咬牙切齒地吼道:“可惡?。∧沁@個躲在暗處操縱一切的幕后黑手究竟是何方神圣?他到底懷著怎樣不可告人的目的,要這樣戲弄我們?”話語之間,滿滿的盡是不甘與急切之意。
房間里瞬間陷入死寂,仿佛時間都凝固在了這一刻。每一個人都如同雕塑一般靜靜地坐在那里,雙眼微閉,眉頭緊鎖,沉浸在自己紛繁復(fù)雜的思緒之中。
他們努力地回憶著過往經(jīng)歷中的點點滴滴,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與當(dāng)前謎團有關(guān)的細節(jié),試圖從中揪出那隱藏極深、不為人知的真相。
就在這片令人窒息的沉默中,桐生彼岸的眼睛忽然一亮,就好像夜空中劃過的一顆流星,瞬間打破了黑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