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衛(wèi)看著眼睛上鎖的便利店,掏出手機給趙吏打電話,發(fā)現(xiàn)打不通之后用冥界手機打了過去。
電話被接通,精衛(wèi)對著手機那頭的趙吏問:“你們?nèi)ツ牧???/p>
趙吏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過來:“冬青那兔崽子惹了個紅衣厲鬼,我先走要上去給他收拾爛攤子?!?/p>
精衛(wèi)皺著眉,還真是一天沒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就惹出事了:“這年頭紅衣厲鬼可少見,怎么在你轄區(qū)還有這鬼物?!?/p>
“不是我的轄區(qū)的,那個轄區(qū)的擺渡人出事了還沒有人管暫時是我接手,我也還沒開始管。”趙吏越說越大聲,“王小亞那死丫頭作死去發(fā)生好幾場命案的地方玩筆仙,這不就惹禍上門了,我們冬青這小兔崽子又是愛管閑事的,現(xiàn)在是讓鬼給盯上了?!?/p>
精衛(wèi)扶著額頭,倒是忘記了這一茬了。
跟趙吏要了地址之后,精衛(wèi)直接走陰間路很快就到達了那個廢棄的宿舍樓。
在精衛(wèi)眼中,這棟宿舍樓已經(jīng)被黑氣包裹,想來這些年死了不少人,那些人的怨氣滋養(yǎng)著厲鬼,趙吏要護著冬青到時候肯定不能放開手打,還真有可能拿不下她。
等精衛(wèi)到達那間宿舍的時候,趙吏正拿著槍威脅那個厲鬼,小亞躲在趙吏身后,那個厲鬼站在冬青身后,地上還躺著一個女同學。
精衛(wèi)剛跨進宿舍門,一股混雜著血腥與腐朽的寒氣就裹了上來,她目光掃過厲鬼周身翻涌的猩紅怨氣,當即抬手三枚浸過朱砂的銅錢,指尖一彈,銅錢“?!钡蒯斣趨柟砟_邊,瞬間在地面灼出三道黑痕,只是這一下直接破了她的防御的怨氣。
“趙吏,你拿槍對著她有什么用?這鬼吸了至少上百條枉死魂,子彈破不了她的怨氣罩!”
趙吏聞言罵了句臟話,卻也收了槍:“我能怎么辦?這丫頭片子油鹽不進,非要拉冬青一起死!”
精衛(wèi)沒有說要怎么做直接動手上前與厲鬼打作一團,厲鬼只有幾十年的道行根本打不過精衛(wèi),趙吏趁機開槍想要她直接灰飛煙滅,但是這時候卻跑過來一個男人擋在了那個厲鬼面前。
厲鬼一愣,她沒想到這個人居然會替她擋子彈。
胡教授:“小紅,住手吧,這些年是我的錯,是我的懦弱讓你承受了這一切?!?/p>
子彈擦著胡教授的胳膊飛過,在墻上炸開一團金色的火花,趙吏見狀猛地收了槍,罵道:“你他媽瘋了?這是厲鬼!不是你能護的!”
胡教授卻沒回頭,只是顫抖著伸出手,想去碰厲鬼的衣角,聲音里滿是愧疚:“小紅,我知道錯了……當年我不該為了保住教職,把所有責任都推給你,不該看著你被人指指點點卻不敢站出來……這些年我沒有一天不在后悔,我找了你好久……”
被稱作“小紅”的厲鬼僵在原地,周身翻涌的猩紅怨氣瞬間滯住,原本扭曲的臉慢慢褪去猙獰,露出幾分當年的青澀模樣。她看著眼前兩鬢已染霜色的胡教授,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:“你……你還記得我?”
“我怎么會不記得?!焙淌诩t了眼眶,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泛黃的照片,照片上是穿著校服的小紅,笑起來眼睛彎成月牙,“我一直把這個帶在身上,我知道你恨我,可我真的想彌補……”
小紅的眼淚突然滾落,黑氣開始慢慢消散,她看著地上昏迷的女同學,又看了看胡教授,聲音輕得像嘆息:“彌補?我已經(jīng)殺了那么多人,早就回不去了……”
精衛(wèi)收了手,站在一旁冷眼看著:“回不回得去,不是你說了算。但你要是再執(zhí)迷不悟,今天沒人能護得住你?!?/p>
胡教授:“小紅,我知道一句‘對不起’沒用,但我愿意用余生來贖罪,只求你別再折磨自己了。”
小紅看著胡教授佝僂的背影,又看了看身旁臉色蒼白卻仍眼神溫和的冬青,終于輕輕搖了搖頭,周身的怨氣徹底散去,只剩下一個單薄的魂魄:“我……我不想再恨了?!?/p>
精衛(wèi)見狀,從懷里掏出一個玉瓶,打開瓶口對著小紅:“進去吧,這瓶子能護住你的魂體,等處理完后續(xù),你該有的審判得去地府。”
小紅最后看了胡教授一眼,慢慢化作一道白光鉆進玉瓶。胡教授站起身,對著精衛(wèi)和趙吏深深鞠了一躬:“謝謝你們……”
趙吏擺了擺手,指了指地上的女同學:“先把人送醫(yī)院吧,別再節(jié)外生枝了。”說著,他又瞪了眼一旁的王小亞,“下次再敢玩筆仙,我讓你知道上門是百鬼夜行!”
王小亞吐了吐舌頭,連忙扶著冬青去抬女同學,幾人浩浩蕩蕩地走出廢棄宿舍樓,只有胡教授還站在原地,手里緊緊攥著那張泛黃的照片,風吹過,像是一聲遲來了幾十年的嘆息。
“怎么了?不開心?”趙吏察覺到精衛(wèi)不開心,關(guān)心的問她。
精衛(wèi)不屑的說:“偽君子。只是為了那個女鬼不值得罷了,若是要認錯,早在她自殺的時候就應該認錯,為什么要拖上幾十年,等到有人來解決女鬼的時候來認錯。不過是為了挽回自己那岌岌可危的名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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