迎
持著韁繩,另一手攬住了她的腰。
而一聲“遼東王哥哥”,察覺小姑娘似因身份變動生出不少疏離感,一面打馬前行,他說了些體己話:“倘不是我家世代鎮(zhèn)守遼東,我父又早棄世,我必不當如今所負之重任。我亦無兄弟姊妹相扶持,伶仃孑然,如今妹妹來了,正好解我之孤苦。妹妹可千萬勿與我見外?!?/p>
見他言語直率,她笑笑,“好哥哥,我亦有同感?!?/p>
她本就不預同他見外,不然藩鎮(zhèn)眾多,她為何偏偏來遼東。
冰消雪釋,心中一喜,他把她往懷里又緊了緊。
她似乎也怕墜下馬去,伸手揪住了哥哥的前襟,猶覺身形難穩(wěn),雙腿又勾上了他的后腰。身形總算穩(wěn)了好些,但,哥哥勒緊在腰間硬邦邦的蹀躞帶,隔著她厚厚的夾棉下褲,都硌到了她腿根。不過她什么也沒講,反貼緊他幾分。
一聲男人的低喘忽清晰地溢入耳中,她抬了抬眼,未及看清哥哥的神色,他將罩在她頭上的斗篷兜帽往后蹭了蹭,俯首重重親了親她發(fā)頂。
他也后知后覺她的坐姿很不舒服,不止是于她而言,他也不大好受。倒不是禁不住妹妹弱柳般的身板兒,是一種怪異的感覺漸漸濃烈。
他方才把妹妹提上馬時,為何不是著妹妹背抵在他懷里?尋常情況下,同乘一騎該是怎樣的?她想要透透氣,但天色漸晚,行程不宜耽擱,她不會騎馬,幾乎是不假思索地,他便將她抱到了自己身前。
為掩飾不適感,他繼續(xù)同她敘起話來:“妹妹此來要待多久?是數(shù)日、數(shù)月還是……”
若僅待數(shù)日,他近日當好生奉陪。若要待久一些,他平日里事務繁多,便不耗費過多精力奉陪了。
“未定?!?/p>
“那我便當妹妹要待久些了。”
封從身軀稍微往后撤了撤,然而并無濟于事,畢竟她一雙小細腿一直勾在他腰上,身體軟在他懷里,蘭麝般輕微香馨的吐息纏在他頸畔。似乎無論他在內(nèi)心提醒自己多少回,只把她當初見時四、五歲的女娃娃抱罷了,他胯下那孽畜都越來越精神,跟一桿火銃似的,硬挺挺杵了起來,甚至隔著兩人身上的衣衫隱約擦到了她小腹處。
四、五歲的女娃娃可絕對喚不醒那孽畜。
什么人心中凈想著胯下那點事?精力無處可泄的閑人。他襲爵之后,每日里軍務政務繁多,積壓不盡,幾乎毫無那等興致。然而今日,隔著厚厚的冬裝,那東西竟不合時宜地對妹妹起了邪念。
他這個人,從來就沒閑下來過。他父王嚴苛。他年歲很小的時候便學業(yè)繁重,懂事稍多一點后便被逼著接觸遼東的政務和軍務。
十歲那年,他父王甚至憑借陛下極盛的信重,說服陛下教他在神機營待過一段時日。也正是在那期間,他擊殺刺客,救了陛下一命。
那之后,陛下便極其寵愛他,一度教他待在宮中侍奉左右,給他的賞賜則堪堪趕上皇子的份例――而陛下膝下并沒有皇子,只有曾經(jīng)千盼萬盼也沒能帶著把兒下世的封容妹妹。
彼時他同封容,正如親兄妹一般,可如今,他胯間那桿假火銃,竟不懂事地、自顧自地對著妹妹上了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