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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時間轉瞬即逝,霍沉驍夾著煙站在窗邊,眼底掠過一絲不耐。
沈輕虞在拘留所里待了這么久,該磨掉那身驕縱的脾氣了
于是,他決定親自去探望一番。
“沉驍哥哥,我們真的要去看姐姐嗎?”沈輕晚挽著他的胳膊,“她會不會還在生氣,不肯見我們啊?”
霍沉驍彈了彈煙灰,語氣冷硬:“她做錯了事,受點教訓是應該的,但關了這么久,她也該收斂一點了。”
兩人驅車來到拘留所。
霍沉驍報出沈輕虞的名字,接待的警員卻說這里沒有這個人。
“你說什么?”他猛地站直身體,聲音帶著不可置信,“一周前送來的,故意傷人,你們怎么會沒有記錄?”
“確實沒有,系統(tǒng)里查不到信息?!本瘑T再次確認道。
霍沉驍?shù)拿碱^擰成了疙瘩,心頭莫名竄起一股慌亂。
沈輕虞不在這兒?
那她在哪?
一旁的沈輕晚見狀,連忙拉了拉霍沉驍?shù)囊滦洹?/p>
“沉驍哥哥,會不會是姐姐她還在生我們的氣,故意讓看守的人這么說的?”
她刻意加重語氣,試圖讓霍沉驍相信自己說的。
霍沉驍愣了愣,隨即臉色沉了下來。
他想起沈輕虞臨走時那嘲諷的眼神,心頭的慌亂被怒火取代。
“給她臺階下還不知道下,那就讓她自己反省?!?/p>
說完,他拉住沈輕晚的手,轉身就走。
沈輕晚眼底閃過一絲得意,快步跟上。
嘴里還不停安撫道:“沉驍哥哥你別生氣,姐姐只是一時想不開?!?/p>
霍沉驍一言不發(fā),冷著臉上了車。
回到家后,他一門心思扎進工作,沈輕晚則全身心投入到婚禮籌備中。
她事無巨細地籌劃著,每敲定一件事,就興沖沖地跑去問霍沉驍?shù)囊庖姟?/p>
“沉驍哥哥,你看這款婚紗怎么樣?是不是很襯我?”
“你說鮮花用什么顏色,我比較喜歡粉色”
霍沉驍卻總是心不在焉,“你看著辦就行,我沒意見?!?/p>
時間久了,她的熱情一次次被冷水澆滅,對男人也愈發(fā)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