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了,謝知聞也沒了耐心。
白月光就是要掛在天上才叫白月光,身邊的只是飯黏子。
而我在周硯禮的陪伴和忙碌的工作中。
那段持續(xù)了三年的內(nèi)耗和委屈,正在一點點被撫平。
期間,謝知聞在某個凌晨給我打過電話,我隔天睡醒才看見。
是因為思念還是寂寞,皆與我無關(guān)。
很快,時間來到冰消雪融的春天。
閨蜜的婚禮如期舉行。
這也意味著,我要再見到謝知聞了。
彩排那天,我換上淺粉色的伴娘紗裙,也做了簡單的造型,襯得人溫柔又明亮。
老蔣那邊的朋友,有不認(rèn)識的想要我聯(lián)系方式。
我禮貌拒絕,一回頭,撞入謝知聞幽深的眼底。
“池惠?!?/p>
這個名字被他叫的有些澀啞。
“好久不見?!?/p>
我點頭,“好久不見。”
謝知聞是這場婚禮的伴郎。
之前閨蜜問過我介不介意,我搖了搖頭,讓她和老蔣不必顧慮我。
儀式開始時,需要我們一起上臺,給新人遞戒指、酒杯。
不可避免地會有短暫的并肩和眼神交流。
謝知聞看著我,忽然低聲說了一句:
“還記得嗎?!?/p>
“以前你說過,希望我們四個以后一起辦婚禮?!?/p>
“這樣算不算實現(xiàn)了你的心愿?”
我愣了一下,才想起很久以前,確實是抱著這種天真幻想說過類似的話。
和最好的朋友,最愛的人一起步入婚姻殿堂。
想想都很幸福。
但我和謝知聞,注定沒結(jié)果。
“是嗎?忘了。”
我垂了垂眼。
聲音輕得只有他能聽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