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燈的光透過樹葉間的縫隙,形成斑駁的光影。
我上完課后,在本市最大的會(huì)所前發(fā)著小卡片。
這里的工資,比其他的地方都要高出一倍。
我想留在燕京好好生活,于是把自己這三年的積蓄還給了公司,可是還差一百多萬。
沒有辦法,我只能干這樣的工作。
卻沒想到,忽然被一個(gè)熟悉的人給認(rèn)了出來。
薄司寒的好友霽航一把抓住了我的手。
“沈瑜,怎么是你?”
我想要躲避。
霽航卻看到了我手里的小卡片,先是一愣,而后戲謔道。
“沈瑜,聽說你跟三哥斷了?是三哥給你的錢不夠用嗎?怎么你來這里工作了?你陪我睡一晚,我給你錢,好不好?”
我聽到這話,不覺蹙眉。
“霽先生,請您自重!”
自重?!
霽航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。
“你都來發(fā)這種小卡片了,還讓我自重?出來賣的,還要立貞節(jié)牌坊?陪三哥睡是睡,陪我睡也是睡,三哥給你多少錢,我給你三倍?!?/p>
說完,他上手將我往車?yán)镒А?/p>
男女先天差距太大,我掙扎反抗卻激不起一絲水花。
就在這時(shí),我忽然看到遠(yuǎn)處有一行人朝著這邊走來。
為首被簇?fù)碇恼潜∷竞?/p>
“三哥……”
我急忙喊道,希望薄司寒看到我能幫幫忙。
薄司寒的視線落向了我,卻很快收了回來,就像是沒有看見我一樣。
身邊幾位客戶問他。
“薄總,您認(rèn)識(shí)?”
薄司寒冷漠道:“不認(rèn)識(shí)。”
聽到這話的瞬間,我臉上血色盡失。
而霽航也趁此機(jī)會(huì),將我扔到車的后座上。
“三哥都不要你了,你喊他干什么?不如好好陪陪我!”
話落,他從背后,一把脫下了我的褲子。
我的后背一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