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抗是徒勞的,屠殺是單方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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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中到處是瀕臨死亡前絕望的喊叫,噴涌的鮮血飛濺到頂棚,然紅了墻壁。
朱五就坐在那,靜靜的看著,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,只有眼睛中微微有些快意。
跟著他去濠州那三十親兵,臨死前是否也這么無助過?
不,那些兄弟可能連反抗都來不及,甚至連拼命的機(jī)會(huì)都沒有。
“張?zhí)斓v和郭天敘要活的,這么殺了便宜他們!”朱五咬牙說道。
眼看身邊的人越來越少,頭臉上滿是鮮血的張?zhí)斓v,忽然開口喊道。
“小……朱鎮(zhèn)撫,有話好說,可以商量!得饒人去且饒人……”
“停!”
得饒人處且饒人?
馬秀英也說過這話,這話像根刺一樣橫在朱五心里。
可是,你們他媽的饒過老子嗎?老子被你們殺豬一樣捆起來的時(shí)候,饒過老子嗎?
朱五站起身,這兩個(gè)人他殺定了,但是現(xiàn)在還不是殺他們的時(shí)候。
郭子興應(yīng)該也嘗嘗,痛失所愛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