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隔壁嘛。”鄭利紅道:“人還可以的,也搞摩托出租,就是性子燥,愛跟人動手,每月賺的那點錢,經(jīng)常不夠他賠的?!?/p>
肖義權(quán)聽了有些好笑,道:“愛打架,就這樣了?!?/p>
他說著,走過去,到躺著的那人面前,伸手試了一下呼吸。
“做什么?”瘦高警察一眼看見,厲喝。
肖義權(quán)瞥他一眼,不理他,轉(zhuǎn)頭看大眼警花。
大眼警花也在看著他。
“美女,又見面了。”肖義權(quán)嘻嘻笑:“話說,我們是不是有緣份啊?!?/p>
這話兒有點油,換了其他人,大眼警花可不會客氣。
但肖義權(quán)不同,肖義權(quán)先前救了她。
如果不是肖義權(quán),那一匕首扎進后腰,她不死也是個重傷,還有后面那一腳,真踢中了,自己胸前那對寶貝,受傷也不會輕。
再一個,肖義權(quán)表現(xiàn)出的那份兒功夫,也讓她驚訝。
有這些前提,肖義權(quán)油一點,沒有什么問題。
她點點頭:“你別碰他?!?/p>
“我不碰他,怎么救他?”
“救他?”大眼警花訝異。
“怎么,你不信我能救他?”肖義權(quán)嘻嘻笑:“要不,我們賭點什么不?”
大眼警花眼睛眨了一下。
她眼睛是真大,極漂亮,這么眨著,暮色仿佛都亮了三分。
大眼警花走過來,伸手壓在死者頸動脈上,壓了一會兒,她搖頭:“這人已經(jīng)死了,救不過來了。”
“賭點兒什么不?”肖義權(quán)笑嘻嘻地看著她。
大眼警花穿的是一個灰色短袖,她蹲下來壓頸動脈,身子有點兒前傾,衣領(lǐng)跟著前傾,就露出雪白的鎖骨,還有一點胸罩的帶子,是紅色的。
肖義權(quán)就多看了兩眼。
大眼警花似乎有所察覺,瞥一眼肖義權(quán),沒惱,卻問:“賭什么?”
“賭注嘛?!毙ちx權(quán)去她腰間掃了一眼,道:“我要是能把他救過來,你把手銬借我玩一天?!?/p>
“不行。”大眼警花斷然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