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什么朱主任,叫朱姐?!敝祆n語氣又親熱三分:“對了,那個三豆粥,一次放多少啊。”
“那個不拘多少的,朱姐你每種豆子,隨后抓上一把,就行了?!?/p>
“還要不要放別的,例如銀耳什么的。”
肖義權(quán)一聽笑了:“這三豆粥是清熱解毒兼帶一點補腎的,你別搞成個八寶粥啊?!?/p>
朱靚一聽也笑了:“行,我聽大師的,對了,這個三豆粥,要吃多久啊?!?/p>
“先吃一個月吧?!毙ちx權(quán)道:“三種豆子,都是藥食兩用的,藥性其實不強,但高樺體內(nèi)只是殘余的火毒,三豆夠了,吃一個月,如果實在不行,我再看看?!?/p>
“那行,到時再麻煩你?!?/p>
朱靚今天是真的客氣。
一是昨天肖義權(quán)治好了高樺的病,對于一個母親來說,治好了兒子的病,她的感激,絕對出自真心。
另一個,其實是嚇到了,昨晚上,她和高兵猜測嫌疑對象,想把種雞人找出來,但兩人一琢磨,嘿,得罪的人還真是多,根本不知道是誰下的陰手。
而高樺身上的種雞術(shù),則用鐵的事實告訴他們,民間真的有這一類邪術(shù),防不勝防,莫名其妙就搞到你身上,而且無藥可治,醫(yī)生甚至看得看不出來。
這就嚇到了他們。
能給高樺下種雞術(shù),會不會給高兵也下,會不會朱靚也下。
兩人越討論,心下就越忌憚,尤其是朱靚,她一生張狂,但膽子其實不大。
一是感激二是怕,三是想著,以后萬一再碰上邪術(shù),可以找肖義權(quán)啊,所以就有了這個電話,以及在她身上,非常難以看到的熱情。
她一熱情起來,話還多,這電話打了二十多分鐘才掛斷。
她打電話這個時間點,王雅煮好了粥,見他打電話,也沒打擾他,沖他擺擺手,就走了。
入秋了,今天又有些陰,早間便有點兒涼意,王雅穿的是一個紫色的長袖,下面一條白色的直筒褲,衣服下擺扎在褲子里,顯得腰細腿長,臀也很翹。
肖義權(quán)打著電話,追著她身影,直到門關(guān)上,他眼光才收回來。
而在上午十點左右,肖義權(quán)則又接到了梅朵的電話。
接通,就聽到梅朵叫:“師父,高市長兒子的病,你給治好了?!?/p>
“治了一下,差不多好了吧?!?/p>
“嗯?!泵范渚驮谀沁吶鰦桑骸澳阍趺床唤猩衔??!?/p>
她語氣中帶著遺憾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