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怎么了?”高樺應了一聲,覺得臉上不舒服,抹了一下,一手的血,他頓時叫起來:“我怎么流血了,啊呀,好多血,我流鼻血了嗎?”
他叫著,飛快地就跑了出去。
“小樺?!敝祆n急叫。
“沒事?!毙ちx權道:“雞已經走了,他清醒了,這會兒應該是去洗臉。”
“小樺沒事了?”高兵問。
“基本沒事了。”肖義權道。
“那我去看一下?!敝祆n還是擔心,轉身跑出去了。
高兵沒有走,看著肖義權。
肖義權道:“高市長你放心,他沒事了,不過中了幾年邪,體內的經脈有點兒偏了,這也沒事,如果你信得過的話,我開個方子,吃幾天就沒事了,你要是信不過,找個中醫(yī)給開方也行。”
“信得過信得過?!备弑泵c頭:“肖大師,就請你給他開個方子?!?/p>
“其實也不是什么醫(yī)方了。”肖義權道:“公雞為陽中之陽,種雞術之所以耗人陽壽,就是把陽氣都調過來了,陽氣太盛,形成了火毒,但時間還不太長,火毒沒有深入內俯,清起來容易,就用綠豆,黑豆,紅豆,煮三豆粥,每天早上喝一碗,連著喝一個月,就沒事了?!?/p>
“綠豆黑豆紅豆,三豆粥。”高兵點點頭:“我記住了。”
這時朱靚帶著高樺過來了,高樺洗了臉,他長像不錯,白白凈凈的,就是瘦了點。
額頭處先前鼓突的肉雞,這時也消失了,只有一個小小的紅點,是銀針扎過后,噴血形成,但也不再流血。
“肖大師,我兒子沒事了嗎?”朱靚問。
“沒事了?!毙ちx權搖頭。
“我有什么事?。俊备邩鍖ο惹暗氖?,好像完全沒有記憶,他嘴里嘟囔了一聲:“莫名其妙?!?/p>
往院子里一看,他叫起來:“啊呀,好多雞屎,怎么在家里喂雞啊,真是的?!?/p>
他一臉嫌棄,捂著鼻子,轉身就走了。
“小樺,小樺。”朱靚叫了兩聲,高樺根本不搭理她。
朱靚轉頭看肖義權,肖義權笑了一下:“年輕人,有個性?!?/p>
高兵不由得笑罵一句:“這雞就是他自己喂得好不好,豈有此理?!?/p>
肖義權笑道:“他現在不記得了?!?/p>
高兵道:“記憶缺失嗎?”
“是這個事的記憶消散了?!毙ちx權知道他擔心什么:“其它的沒有問題,嗯,就好比,你手機上多出一個應用,時不時跳出來,你刪除后,就沒有了,也并不影響手機的其它功能?!?/p>
“這就好?!敝祆n吁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