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的。”肖義權問:“有什么事嗎冷部長?”
“市里開商交會,有幾個非洲團,說的是土語,你來幫著翻譯一下?!?/p>
“好的?!毙ちx權一口答應下來。
第二天八點,到酒店,還沒等進去,就見大堂的電梯門打開了,冷琪從電梯里走出來。
她穿一身香奈兒的白色套裝,內里襯了紫色的抹胸式內衣,肉色絲襪。
這打扮,其實也很平常,好多女人都這么穿,可穿在她身上,卻有一種獨特的效果。
肖義權讀書不多,說不上來,他就一個感覺,冷琪一出來,就仿佛有磁力,把所有人的眼光一下子全吸了過去。
惟一遺憾的是,冷琪臉上一點笑意沒有,那一臉的高冷,就仿若窗臺上的青花瓷,高貴,冷傲,旁若無人。
哪怕肖義權打了招呼,叫了聲冷部長,冷琪也只是點了點頭,道:“走吧?!?/p>
肖義權道:“我自己開了車來?!?/p>
冷琪道:“跟在我車后面?!?/p>
聲音清冷,都不帶看他一眼的。
“真象一客冰淇淋啊?!毙ちx權暗想。
冰淇淋就這樣羅,哪怕你吃到肚子里,它都是冷冷的,涼涼的。
商交會在紅楓會展中心,肖義權車跟在冷琪的寶馬后面,一路開過去。
另一面,朱靚卻在大發(fā)雷霆:“一個法語翻譯都找不到,你們還能做些什么?”
她旁邊一個胖子,面紅耳赤,解釋:“法語翻譯有,但好多非洲人說的是土系法語,我們這邊正規(guī)的法語翻譯聽不懂啊?!?/p>
“還有這種怪事?”朱靚根本不信,她看向另一邊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:“小何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年輕人同樣紅著臉,道:“就是他們的法語不正規(guī),就好比,同是中國話,有的說的是廣東音,有的說的福建音,有的說是上海音,我們這邊根本聽不懂?!?/p>
朱靚不懂法語,但年輕人舉的這個例子,她倒是懂了,卻還是不信,道:“其它時候的團,為什么就好好的?!?/p>
胖子插句嘴:“這是商交會啊,來的都是些生意人,本就不是什么正規(guī)團?!?/p>
他不插嘴還好,他這一插嘴,朱靚惱了:“我不管,今天必須解決這個問題,有幾個國家的大使館向我反映了,要我們加強翻譯力量,連一個翻譯都找不到,你們簡直豈有此理?!?/p>
胖子和眼鏡年輕人面面相覷,卻又無可奈何。
胖子想到一事,道:“小何,你不是說,向誰求援來著,要請個高手來嗎?”
“是?!毖坨R年輕人點頭:“七海大酒店那邊,有一個高手,懂的非洲土語特別多,我專門求了我學妹,她答應派過來支援的?!?/p>
說話間,他遠遠看到一輛寶馬開過來,喜道:“來了,來了?!?/p>
他對朱靚道:“朱主任,我去迎一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