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種雞術(shù)啊?!敝祆n見高兵盯著她,她搖頭:“不過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了?!?/p>
“誰告訴你小樺中了種雞術(shù)?”高兵問。
“一個狂徒。”
“?。俊备弑读艘幌拢骸笆裁纯裢?。”
“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狂徒?!边@個事,朱靚悶心里好久了,也因為,高兵一直忙,出差,回來又黑天半夜的不著家,她一直沒機(jī)會說。
這時有機(jī)會了,她就把前因后果都說了。
“哮喘,癲癇,一發(fā)氣就能治好,手到病除?”高兵驚訝。
“治哮喘是梅朵說的,她在火車上看見的,至于給黑人治癲癇,倒是在商交會現(xiàn)場,我親眼看到的?!?/p>
“那是有真功夫啊?!备弑溃骸岸夷阏f他還懂幾十國外語?!?/p>
“不是幾十國外語,就是土語,那邊一般就是法語和英語,但土人說話,用的土語,就和我們的方言差不多的?!?/p>
“懂幾十種方言也不得了啊?!备弑械溃骸斑@是一個民間奇人啊?!?/p>
他一臉驚訝,朱靚卻哼了一聲:“什么民間奇人?!?/p>
“你啊?!备弑c了點她。
“我怎么了,我怎么了?”朱靚頓時就惱了。
她家世好,高兵能在仕途上走得順暢,她家里出力極多,所以哪怕在家里,也極為強(qiáng)勢。
高兵也習(xí)慣了,不和她爭,而是扭頭看著高樺。
朱靚到底是母親,一看著兒子這個樣子,她又急了,也不想和高兵吵了。
高兵看她火氣小了,這才問道:“你有那個肖義權(quán)的電話沒有?”
“我沒有。”朱靚哼了一聲,想了想,又道:“那個梅朵有。”
“梅朵?”高樺問。
“你別說你不認(rèn)識?!敝祆n斜眼瞟他一眼:“省臺文藝部的,跳舞出身,交際花,屁股特別大那個?!?/p>
“省臺文藝部?”高樺皺眉,想了想,似乎沒想起來,他就拿起手機(jī),打給自己秘書孫望:“省臺文藝部,是不是有個叫梅朵的,你查一下,把她電話給我?!?/p>
他其實認(rèn)識梅朵,但朱靚是個醋壇子,他必須得裝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