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,溫海山原本是想來醫(yī)院找溫阮的。
昨晚上,他收了錢放那幾個人進去后,就自己找了個地方喝酒快活去了,一直玩到半夜才回家,結果回去才發(fā)現(xiàn)家被人拆了。
溫阮不知所蹤,他感到不妙,就悄悄打了其中一人的電話。
那人把他臭罵了一通:“溫海山,你個狗雜、種,昨晚可把我們害慘了。你那閨女哪是我們可以隨意玩弄的,你騙我們的錢不說,還害得我們挨打?!?/p>
那人越說越委屈,女人沒玩到,被打了一通不說,還被人扒光了衣服丟進臭水溝里泡了一整晚,身上一股子臭水溝的味道,都腌入味了,回家又被老婆嫌棄不讓進門,在門口跪了半天,丟死人了。
“你給老子等著,這筆賬我們遲早要找你算。”
溫海山一聽嚇壞了,趕緊掛了電話,怕那些人找他算賬,天還沒亮就跑來了醫(yī)院,結果被門衛(wèi)攔著不讓進,只好又去外面游蕩了幾個小時,再回來時就在門口撞見了溫阮上車的一幕。
溫海山當時驚訝極了,女兒居然能坐上邁巴赫,看來是真榜上大款了,他以后的賭資有著落了。
溫阮一聽溫海山提起早上在門口看到她上車的事,就知道他心里想得什么。
“溫海山,我上什么車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,昨天晚上你那樣對我,我們之間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關系了?!?/p>
溫海山點了根煙抽上,嗤笑,
“你還好意思提昨晚?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找的人把他們打了,他們也不會到處找我,還揚言要宰了我,害得我現(xiàn)在有家不能回,東躲西、藏,都是你害的。”
說起昨晚的事,他臉上毫無愧色,甚至還倒打一耙。
“老子養(yǎng)了你二十幾年,現(xiàn)在該是你報答老子的時候了,你想跟老子撇清關系,門都沒有!”
說完,他捻滅煙蒂,踩在腳下,朝著溫阮伸手,“拿來!”
“什么?”
“你不是說要給老子錢嗎?”溫海山一副理所當然的嘴臉。
溫阮:“”
她沒想過要給溫海山錢,剛才那樣說,不過是想暫時把他騙出來,畢竟母親的身體太虛弱了,在折騰下去會受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