閨蜜張橙橙曾經(jīng)不止一次舉著雜志上的圖片跟她安利,八位數(shù)的價格。
他的身份很顯然非富即貴,也對,能登上這艘游艇的人,除了她以外,恐怕都是如此。
她心頭微動,當男人灼熱的吻失控落在她脖頸時,溫阮放棄了掙扎。
夜晚的海上并不平靜,激浪時不時上涌,有節(jié)奏地拍打著船身,啪啪作響。
海風又濕又咸,溫阮閉目承受。
一夜風暴過后,太陽冉冉升起在海平面。
溫阮聽到自己略微有些發(fā)顫的聲音。
“我要五十萬。”
男人正站在不遠處,對鏡子整理身上的衣衫,聽到這句轉(zhuǎn)頭看她,褪去夜晚的熱烈失控,他是凜冽而高冷的,周身散發(fā)著難以靠近的氣場。
他衣著得體,氣質(zhì)卓然,相比之下,溫阮是狼狽的,在他轉(zhuǎn)過來看向她時,她羞愧地裹緊被子低下了頭。
但很快,溫阮又把頭抬了起來,這是他們事前就談好的。
“我要五十萬。”很堅定的聲音。
男人陰鷙的眸在她身上短暫停留,眼底閃過一瞬間的釋然,沉聲開口,
“我給你一百萬。”
溫阮也不矯情,人家愿意多給,她沒有不要的道理。
說了聲謝謝裹著被子下床,從男人手中接過那張支票,跟他保證。
“請放心,我會吃緊急避孕藥的?!?/p>
他多給的那五十萬不就是要買一個保險嗎?
她給他,他也能安心。
“沒必要,我絕嗣?!?/p>
男人沒理會她眼里的愣怔,扣好最后一顆襯衫紐扣,轉(zhuǎn)身出了門,只留給她一個冷然的背影。
溫阮一開始有些半信半疑,按照她謹慎的性格,一定會給自己再多上道保險,但那日溫海山出現(xiàn)了。
她失蹤了一個多月的賭鬼父親。
看到溫海山,溫阮瞬間警鈴大作。
“你來這里做什么!”
她質(zhì)問。
溫海山原本是不想來醫(yī)院的,誰叫他最近輸了錢,又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,那些人追債追的緊,他不回來不行。
此時看到溫阮,他就知道自己的那些債務有著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