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修負手而立,淡淡一笑,道:
“徐長老,你這話可就冤枉我了。
我崔向陽乃是依照師命行事。
只是,李墨、曹嬰等人,囂張跋扈,以為我靈植院軟弱好欺,故意刁難我。
在下是萬不得已,才進行了反擊。
他們技不如人,不是我的對手,難道怪我咯?”
李墨、曹嬰見“崔向陽”倒打一耙,氣得冒煙,差點吐血。
李墨氣得嘴瓢,怒斥道:
“你你你……崔向陽,事到如今,你還敢顛倒黑白?”
葉修笑道:
“什么叫做顛倒黑白?
我是實話實說而已。
你們這些人覺得我崔向陽是紈绔子弟,心里面一直瞧不起我。
所以,對我各種刁難。
我本性善良,不愿意與爾等爭執(zhí),卻沒想到你們這些人變本加厲。
我若是不給你們一些教訓,豈不是丟了我?guī)熥鸬哪樏???/p>
曹嬰氣得齜牙,怒道:
“徐長老,不要跟此人廢話。
應(yīng)該立刻拘回執(zhí)法殿進行審問。”
葉修搖了搖頭,道:
“你們以為你們是誰?
可以隨便拘我?
我又沒錯,都是你們挑事在先。
一切的源頭都是你們,現(xiàn)在卻顛倒黑白,實在可笑?!?/p>
徐長老聞言,臉色一沉,怒喝道:
“放肆!
崔向陽,你竟敢如此狂妄!
今日若不將你拿下,我執(zhí)法殿威嚴何在!”
徐長老怒不可遏,抬手一揮,一面漆黑的令牌瞬間出現(xiàn)在他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