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啟稟前輩,這該死的趙旬仗著是百草閣管事,平日沒少欺壓散修。
今日冒犯前輩,我藥鼎宗定嚴懲不貸!”
那趙管事此刻終于反應過來,顧不得滿臉血污,爬過來就要抱葉修的腿,道:
“小人有眼無珠,求前輩開恩啊?!?/p>
“怕是遲了?!?/p>
葉修淡淡道。
馬如云立刻會意,厲喝道:
“來人!扒了他的管事袍,押入寒冰牢面壁三年!”
兩名執(zhí)法弟子當即上前,粗暴地拖走面如死灰的趙管事。
處理完這事,馬如云又堆起笑臉,道:
“前輩可是要尋住處?
這坊市內的聽雨軒最是清凈,晚輩這就帶您過去?!?/p>
葉修搖搖頭,道:
“不必了,我已經有向導了?!?/p>
馬如云目光落在莫小魚身上,啞然一笑,道:
“原來是這丫頭給前輩帶路。”
莫小魚拉著弟弟上前,朝馬如云行了一禮,道:
“多謝馬師兄主持公道。”
“不必如此。”
馬如云擺擺手,眼神卻像是躲閃,似乎不敢與少女對視。
葉修敏銳地注意到這個細節(jié),開口問道:
“馬道友,方才聽人說他們祖輩是藥鼎宗長老,為何到這一代卻沒了靈根?”
馬如云臉色驟變,額頭滲出細密汗珠。
他左右張望后,苦笑道:
“前輩莫要問了,這事關我宗門機密?!?/p>
葉修沒有多問,只是輕輕頷首。
“我還以為這里有熱鬧看,沒想到這么快就完了!”
一道幽冷聲音突然傳來。
人群如潮水般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