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完全就是互相矛盾。
榭塵其實(shí)對此的猜測是,這兩個岳母,一個是在妻子死前的狀態(tài),一個是在妻子死后的狀態(tài)。
想到這,榭塵腦袋就跟要炸開似的。
如此說來,剛剛擺的那桌飯菜,就只是為了毒死自己而已?
榭塵恍然大悟地一拍腦袋。
對??!
這個副本之中的每個角色,連同自己在內(nèi),每一個人的視角都不一樣,估計在那位白色旗袍的岳母眼中,早就沒有了女兒的身影了。
唉……
榭塵嘆了一口氣。
打開面前的柜臺,在里邊翻出了一支鋼筆,在摹本上仔細(xì)地寫下了幾個點(diǎn)。
1,兩天后的婚禮究竟會以怎么樣的形式舉行?會不會真就只按照規(guī)則上邊所說的,只要準(zhǔn)備好那些婚慶物品,到時候就能夠安全度過?
2,和紙媒婆有關(guān)的白事鋪,在這中間又會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
3,死去的妻子最終為何會成為紙人?等待自己的,究竟是宜昌市白事還是一場婚禮
4,自己床上套著的那張人皮床單,究竟是誰?
雖然說皮可以撐大撐開,但能到這種規(guī)模,妻子絕對是可以排除在外的。
自己也完全沒有這個可能。
至少得是一個身材十分魁梧的成年男性。
可這又觸及到了榭塵的認(rèn)知盲區(qū)了。
直到現(xiàn)在為止,副本內(nèi)還完全沒有出現(xiàn)過一個能夠滿足條件的人。
榭塵抓狂地?fù)狭藫项^,鋼筆砰咚一聲順著桌子滑落在了地上。
榭塵彎下腰去撿時,整個身子不由得微微一顫。
只見自己床底下滴著鮮紅的液體。
先前憑空消失的繡花鞋再一次出現(xiàn)。
一前一后擺放。
一共兩雙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