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不要告訴他是誰送的,這些成色配得上你,自己留著戴?!?/p>
看吧,她媽壓根不清楚高嶼和周家積怨有多深。
沒有人會設身處地感受他曾經(jīng)的痛苦。
高嶼此刻的憎恨完全在翻攪,令喉頭都涌上一股腥,只能用煙來壓制,他很想發(fā)火。
但南嫣就算看出來,也還是主動靠近,因為知道,他再怎么生氣也不會對自己發(fā)泄。
她蹲到地毯上,手搭上他的膝蓋,“我代替家人給你道歉,行嗎?”
而他一言不發(fā),根本不好接近。
她楚楚可憐地說,“對不起?!?/p>
“跟你沒關系,你道歉有什么用?”這句仍在為她考慮,但他的表情沒有絲毫溫度。
“這事是我家做得不對,為了利益來者不拒,完全不考慮你的感受,”南嫣把額頭抵在他膝蓋上,試圖進一步安撫,“你要是很氣,就發(fā)泄出來,遷怒于我也沒關系。”
這話才是最令他惱的,有了上次的經(jīng)驗,她迅速意識到又觸到了逆鱗,他多么厭惡她不停地為家人洗刷罪名。
南嫣正想說點什么挽回一下,卻突然被他拽起來。
她被他往沙發(fā)上一壓,條件反射地用腿蹬他,卻被他握住膝蓋,往xiong前一折,就這么把她的腿打開。
“不是讓我遷怒么,那你應該準備好承受了?”
其實他想讓她好好休息,她又不是泄欲工具。
但現(xiàn)實狀況就是讓他沒法平靜,周琛都敢送聘禮了,而靳家,還收下了,完全只在乎利益。
她呢,只在乎家人。
憑什么要求他就得顧慮方方面面,他也想只在乎得到她。
他的手指從她的襠部伸進去,她咬住下唇,強忍著沒有反抗,只想讓他消氣。
“只要把你操到懷孕,那你只能嫁給我,不是沒有獨占你的手段,哪怕你恨上我,只要我不許離婚,時間久了,一樣能洗腦你,這是‘高高在上的愛’?!?/p>
中指頂開那小小的口,滑入柔軟的嫩腔,一直深入到指根被粉嫩的穴口緊緊言住。
她身體真是讓他欲罷不能,沒怎么碰yindao就shishi軟軟的,仿佛能隨時迎接粗暴的xingai。
他放緩呼吸,“你知道嗎,我真的這么想過。”
那一刻她真的有點怕,他的慍怒太真實,萬一真的轉(zhuǎn)念,反目成仇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