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她如毒癮發(fā)作,求而不得(1)
案zi塵埃落定,gao嶼的目的達到,一切總該皆大huan喜?南嫣還不知這是另一場戰(zhàn)爭的開端,輿論一直在帶節(jié)奏,說gao嶼勾結靳家搞司法特權,還拍到她又是去警局探視、又在法庭chu現(xiàn)的照片。
那段時間,她家被迫接受各種調(diào)查和質詢,雖然最后無傷大雅,但父親靳遠毫無懸念地大發(fā)雷霆,柳珍拼命阻止,那巴掌才沒有扇到女兒臉上。
“以后再亂摻和,就把你送chu國待著!”
南嫣被關緊閉。靳北然更慘,被茶杯砸,罵他不僅沒攔著還給她保駕護航,怎么當?shù)母绺纾?/p>
“一個癡迷男人,一個包養(yǎng)女人,都是什么冤孽債!不知dao有多少雙yan睛盯著?巴不得看我們chu丑,你們倆是想聯(lián)合起來氣死我!”
這話讓靳北然心驚,怎么沒發(fā)生多久就被知dao,但他不準備辯解,就冷著臉,一聲不吭地承受父親全盤怒火。
要不是因為他工作,可能會跟南嫣一起禁足。
周家把著宣傳kou,跟他們交涉后,又費了些功夫,那些輿論才逐漸消失。
在南嫣沮喪絕望的低谷期,gao嶼卻已經(jīng)離開,連她的消息都不再回復。
雖然梁夏說,他上次走也這樣,誰都聯(lián)系不到,但這回好歹跟著那么多人,總不能讓他們chu事吧?但她不是擔心,而是需要他??!
就算過了昏天暗地的禁閉期,她仍有很長時間都悶悶不樂,窩在學校不怎么回來,偶爾回一趟也心事重重,沉默寡言到像完全變了個人。
奇怪的是,靳遠雖然很不滿,但也沒有要求南嫣必須跟他斷,她覺得是因為n本不用說了,他一離開就是an年計算,跟死了沒區(qū)別,還不算分手嗎?
一年后,靳遠覺得女兒也該緩沖夠了,開始給她安排相親。
柳珍覺得不妥,gao嶼跟南嫣還不算散吧?但chu乎意料,她答應了她爸。
憑什么只許他走得灑脫?她就得跟望夫石一樣傻等,她不怕深ai,但厭惡苦qg。
前幾個見完,她興致缺缺,沒了xia文,只有謝家大少爺不一樣。
謝弈帶她騎a、漂liu各種各樣,只要她想試,都陪她盡興而歸,她臉上的笑容逐漸多了起來,好像又恢復到以前那個無憂無慮的大小jie。
她開心才最重要,至于那個人是不是gao嶼,不重要。
又一年暑假,她打包行李,柳珍問去哪,她說跟謝弈去邊境走一圈,還笑嘻嘻地說當是旅游。
靳北然差dian以為她真把gao嶼忘了,要是能沒心沒肺到這程度,他倒可以完全放心。
“那邊很危險,還得吃苦,你怎么受得了,不如耐心等他回來?!?/p>
“憑什么我要有耐心?”她氣憤地把衣服往箱zi里一扔,“哪個男人都不值得我等!”
柳珍知dao她心里有火憋屈,“你哥只是建議,聽不聽在你自己,關鍵是你爸同意嗎?別擅自行動又惹他發(fā)火?!?/p>
“謝弈跟我爸說了,他沒有不同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