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平日里那個(gè)張牙舞爪的女孩全然不同,此時(shí)她整個(gè)人被一種濃重的悲傷籠罩著。
像極了那晚的模樣。
察覺到來人,莊雪曼迷蒙的看向他:“陸總果然厲害,想不到這里都能被你查到,陸總大駕光臨,有何貴干?”
看著她那紅腫的眼,陸宴州多了些耐心。
“那天在酒店門口的女孩,叫王雨琪?!?/p>
陸宴州直接切入主題,倒讓莊雪曼不由的轉(zhuǎn)頭直視著他。
“我出車禍的時(shí)候,有一個(gè)路過的貨車司機(jī)看到我的車起火,想要沖過來救我。”他微微停頓,聲音卻更是沉重,“他救出我之后,還想回去救司機(jī),結(jié)果被二次爆炸波及,重傷,沒救過來。”
莊雪曼握著酒瓶的手指緊了緊。
“王雨琪,是他的女兒,那天見面,是我提出資助她出國深造,算是對她父親一點(diǎn)微不足道的補(bǔ)償。”
“她拒絕了?!标懷缰莸穆曇糁袔狭瞬▌?dòng),“她說她父親是自愿的,她不想要?jiǎng)e人的憐憫和施舍?!?/p>
客廳里一片寂靜。
莊雪曼呆呆的看著陸宴州,醉意朦朧的大腦也在消化著這個(gè)真相。
所以陸宴州是在向自己解釋?
“是我考慮不周,我們既是夫妻,這件事我該讓你知道?!?/p>
他還在向自己道歉?
他還說他們是夫妻?
莊雪曼覺得,要么是自己瘋了,要么是陸宴州喝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