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機嗡嗡震動,是夏夏發(fā)來的無數(shù)條信息轟炸。
【曼曼,你醒了嗎?】
【曼曼,我真不是故意丟下你的,你家那位太嚇人了?!?/p>
【我承認(rèn)我慫了,我該死,下次,我一定義無反顧的擋在你面前,哪怕陸宴州拿刀子捅我,我都不后退一步。】
【曼曼,你醒了沒有?我賠罪,我請你吃一個月大餐,好不好?】
莊雪曼看著手機里夏夏的消息,終于慢慢拼湊出一些畫面。
所以,是陸宴州把自己帶回來的?
自己應(yīng)該沒做什么過火的事吧?
懷揣著惴惴不安的心情,莊雪曼甩甩頭,洗漱完成,換上了一件奶油白真絲吊帶長裙,外搭一件淺色亞麻寬松開衫,往樓下走去。
和前幾天不同,陸宴州并沒有坐在餐桌旁,她聽到客廳里傳來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談話聲。
她調(diào)整好表情,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,走了下去:“陸總,早。”
陸宴州坐在沙發(fā)上,而他旁邊,站著一個穿著騷包亮色西裝的年輕男人。
陳見柯聽見聲音,下意識的回頭,在看見莊雪曼的那一瞬間,他眼睛瞬間瞪大:“你你你你怎么在這兒?”
他錯愕的伸手指向莊雪曼,又看了看一旁波瀾不驚的陸宴州,一時間有些沒回過神來。
所以,昨晚州哥把自己趕走,是為了
想到這里,他重重咽了咽口水。
莊雪曼仍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:“陳先生,這是我家。”
陳見柯,陳家最不爭氣的小兒子,陸宴州的狗腿子,她當(dāng)然認(rèn)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