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覺得有一股力量襲來,轉瞬間,她再次坐在了陸宴州的大腿上。
緊接著,他的另一只手輕輕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抬頭,對上他那帶著壓迫感的目光。
“我害羞?”他緩緩湊近,鼻尖幾乎已經要觸碰到她的,聲音中更好似帶著一絲蠱惑。
果不其然,呼吸交織間,莊雪曼的身體也漸漸緊繃:“看來,陸太太似乎也很緊張?!?/p>
就在莊雪曼以為陸宴州的吻要落下,她下意識的緊緊閉上眼的時候,耳邊卻傳來一聲愉悅的輕笑聲。
“陸宴州!”察覺到他的力量松了松,莊雪曼從他身上彈了起來,羞憤交加,“你耍我!”
陸宴州慢條斯理的整理著自己的袖口,毫不掩飾聲音里的揶揄:“陸太太剛才不是很勇猛嗎?”
莊雪曼:好想打死他。
看著他那副淡然的模樣,莊雪曼想再扳回一城,但又想到自己闖進來的初衷,深吸一口氣。
“那個陸總”
陸宴州抬眸看她,示意她繼續(xù)。
“聽說陸氏集團有自己的珠寶設計公司?”
沒有得到陸宴州的回復,但莊雪曼知道,他是默認了。
想到這里,她挺直腰板:“我想去上班?!?/p>
“上班?”陸宴州的目光停在她臉上。
“是呀,上班。”莊雪曼用力點頭,“陸總家大業(yè)大,安排自家老婆去上個班,應該不算什么難事吧?”
“當然。”
陸宴州話音剛落,莊雪曼的眼睛瞬間亮了,剛才的羞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:“謝謝老公!老公大氣!”
“那我先去熟悉熟悉家里的環(huán)境,陸總,您先忙?!闭f著話,她已經站起來朝陸宴州揮揮手,轉身蹦蹦跳跳的沖出了房間。
陸宴州看著緊閉的房門,仿佛耳邊還回蕩著她那句“老公大氣”。
這個女人
那種對權財產的利用,和她身上表現(xiàn)出來的快樂,通通雜糅在一起。
割裂,太割裂了。
桌面上的內線電話無聲閃爍,陸宴州按下接聽鍵,助理的聲音從那邊傳來。
“陸總,薛家那邊派人送來了請柬,邀請您出席三天后薛彥辰先生的訂婚禮,和以前一樣,直接拒絕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