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抿了抿唇,壓下心中的不滿,順從地走向他的車。
季沉看著后視鏡里沉默的兩人,低頭淺笑。
什么順路,明明車剛才已經(jīng)走到門口了,陸總又叫停了。
陸總分明是不放心夫人獨自去薛家那個龍?zhí)痘⒀?,還嘴硬
車廂內(nèi)依舊沉默,陸宴州閉目養(yǎng)神,莊雪曼也樂得自在,轉(zhuǎn)頭看向窗外,刻意忽略身旁的男人。
“嘶---”一聲輕微的聲音響起,莊雪曼轉(zhuǎn)頭,卻見陸宴州原本放在膝蓋上的手收緊,身體也保持著僵硬的姿態(tài)。
“你怎么了?”
陸宴州并沒有答話,他緊抿著唇,壓抑著自己那絲痛楚。
從這個角度,莊雪曼甚至能看到他額角滲出的冷汗,尤其是他的大腿已經(jīng)開始不受控制的痙攣,整個人也跟著微微顫抖。
來不及多想,莊雪曼解開安全帶,半蹲下去,手掌直接覆上他痙攣地最劇烈的大腿肌肉,隔著他的西褲,有節(jié)奏的按壓著。
以陸宴州這樣驕傲能忍的性子,能讓他露出這樣的神情,說明這疼痛已經(jīng)超出了常人的忍耐極限。
她以為他是下身癱瘓,可沒想到他的大腿居然還有疼痛感。
“唔---”莊雪曼的近距離接觸,讓陸宴州下意識抗拒,想要推開她。
“放輕松,深呼吸。”可莊雪曼完全無視他的抗拒,手上的動作不停,用專業(yè)的手法用力的揉捏著他的肌肉。
陸宴州原本推拒的手停在半空中。
大腿上那劇烈的疼痛感,在莊雪曼的按壓下,竟真的有了一絲緩解。
而他的神經(jīng),也隨著她柔和的動作,不自覺的放松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