泳池里,白若嫻正狼狽不堪的撲騰著。
而泳池邊,陸宴州老神在在地坐在輪椅上,他雙手交疊,姿態(tài)悠閑地看著水中掙扎的人影,眼神里沒有絲毫波瀾。
莊雪曼看著已經(jīng)有侍者跳下去救人,便深吸一口氣,臉上掛起恰到好處的驚訝,從容的走到陸宴州面前。
她帶著點嬌嗔的語氣傳入眾人耳中:“老公,白小姐怎么好好的落水了?你怎么一點憐香惜玉之心都沒有呀?”
似乎看到莊雪曼嘴角壓不住的笑意,陸宴州抬頭對上她的眼眸,薄唇輕啟:“你憐香惜玉,你下去救?!?/p>
莊雪曼:
這個狗男人,真是一點虧都不吃。
但她面上,仍然掛著從容的笑。
如此一來,她發(fā)現(xiàn),陸宴州對這個白若嫻,應(yīng)該是沒什么情誼的。
這樣她就放心了,最起碼對她而言,是個好消息。
侍者已經(jīng)將白若嫻從水里撈了起來,她渾身濕透,妝容糊成一團,目光怨毒的看向陸宴州身旁的莊雪曼。
都是她!都是這個賤人!她居然還敢在一旁說風(fēng)涼話。
感受到白若嫻那充滿恨意的目光,莊雪曼非但沒有躲閃,反而迎著她的目光,嘴角勾起一抹挑釁,無聲的用口型說了兩個字:活該。
白若嫻氣得眼前發(fā)黑。
莊雪晴一直關(guān)注著莊雪曼的動向,自然看到了白若嫻眼中對她的恨意。
她眼中閃過一抹精光,在白若嫻被攙扶著前往客房時,她立刻提起裙擺,跟了上去。
戲看的差不多了,莊雪曼便走到陸宴州身后,雙手搭上輪椅的推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