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人見他停住了動作,呼吸一滯。
照片上,莊雪曼正坐在卡座里,側(cè)臉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生動,她手中端著酒杯,正低頭和旁邊的謝臨夏說著什么。
“怎么樣?連州哥都沒見過這么靚的妞吧?”陳見柯也注意到了陸宴州的變化,只以為他是被莊雪曼的美貌驚到,“你們說,我今晚能不能拿下她?”
“要不是我們州哥不近女色,我倒可以讓給你?!?/p>
隨著陳見柯這話音落地,陸宴州手指一動,陳見柯的手機已經(jīng)被丟在面前的茶幾上,發(fā)出“啪”的一聲脆響。
整個包間瞬間安靜了下來。
連陳見柯都感覺到一股寒氣襲來,他笑容僵在臉上:“州哥怎么了?這是?”
陸宴州沒答話,周身的氣壓更低了。
連陳見柯都小心翼翼,旁人更是不敢開口。
雖是經(jīng)常碰面,但其實對陸宴州,大家更多的是恐懼。
尤其是自陸宴州出車禍后,他的那種威壓,實在是讓人不敢靠近。
而陳見柯,大概是這群人里面,唯一能和陸宴州說上幾句話的。
見陸宴州操控著輪椅,一言不發(fā)的轉(zhuǎn)身,陳見柯連忙上前一步:“州哥,你怎么了?我是不是說錯什么話了?”
陳見柯追上來時,陸宴州已經(jīng)離開了包間。
兩人抵達(dá)一樓大廳的時候,謝臨夏和莊雪曼已經(jīng)有點微醺,兩個人正湊在一起,對著舞臺上的男模指指點點,笑的前仰后合。
一道陰影籠罩下來,恰好擋住了莊雪曼看向舞臺的視線。
“誰呀?讓讓!”莊雪曼正看得起興,被人擋住,不耐煩的嘟囔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