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俞的身體慢慢滑落在地上,她聽見自己雙膝撞在地面的聲音。
楚瑞澤垂眸,好整以暇地看著她跪在身前顫抖的模樣。
他手驟然掐住她的下頜,拇指粗暴地碾過她的唇瓣:“同事?同事可以這樣摸你嘴角嗎?”
她嘴上的口紅被他擦得一片狼藉,猩紅得像是血跡。
她逃避地閉上眼。
他抬手揮起巴掌。
巴掌并不算重,甚至有些慢條斯理。
第一下,掌心不輕不重地貼住她一側(cè)臉頰,皮膚相觸發(fā)出清脆的一聲“啪”,熱度瞬間蔓延。沒等她反應(yīng),第二下隨之落在另一側(cè)。
她知道,他在羞辱她。細(xì)微的刺痛感炸開,她整張臉乃至脖頸都迅速染上緋紅。
呼吸驟然急促,卻不是因?yàn)樘?,而是被徹底壓制、無處可逃的羞恥與悸動(dòng)。
他俯視著她,仿佛只是在審視一件所有物。
“睜眼看著我。”他鉗著她。“跟我走,我們算總賬。”
另一只手已經(jīng)粗暴地攥住她的手腕,將她猛地拽向門外。
又是那輛熟悉的林肯,楚瑞澤毫不留情地攥緊她的手臂,力道大得幾乎要捏碎骨頭,猛地將她塞進(jìn)后座。
車門砰地關(guān)上,隔絕了外界所有光線與聲響,只剩下車內(nèi)令人窒息的沉寂和淡淡的煙味。
“脫光衣服,跪地上跪好。”
姜俞驚愕地抬頭,倔強(qiáng)地看著后視鏡里他的眼睛,無聲地反抗了幾秒。
最后,還是在絕對的威壓下寸寸熄滅,頹然垂下脖頸道:“是,主人?!?/p>
她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脫光自己,跪在地上。
他的兩邊車窗都貼著隱私膜,隔絕了視線,卻隔絕不了燈光。五彩繽紛的霓虹燈映在她光裸的xiong脯上,像是在照亮她的恥辱柱。
而她暴露在空氣里的乳尖一點(diǎn)點(diǎn)挺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