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蕭淺雪很高興,覺得自己與第一名已經(jīng)近在咫尺?!?/p>
【然而她不知道的,她每打一場比試,你的傷勢就要重傷一分?!?/p>
【既要維持她體內(nèi)的實力,又要加大鎖天訣的壓制力,兩者平衡多日,你已油盡燈枯,幾近痛到暈厥,像一條快要死去的野狗在床榻上茍延殘喘?!?/p>
“小師妹!恭喜恭喜??!”
半決賽結(jié)束后,于承前來為蕭淺雪祝賀,仔細(xì)看的話,他的手上還有一個精致的檀木盒。
“多謝師兄?!?/p>
蕭淺雪心情很好,語氣也少了幾分清冷。
于承見狀心頭悸動。
自己這位小師妹很少對他流露出這種柔軟的情緒。
內(nèi)心開懷之下,他拿出檀木盒遞給了蕭淺雪,
“拿著?!?/p>
蕭淺雪愣了愣,下意識皺起了眉頭,
“大師兄,你這是何意?”
于承笑道,
“沒什么意思,你為玉觀峰長了臉,師父和我們都很高興,所以為兄自掏腰包給你買了把簪子,正好你頭上的簪子已經(jīng)用了很久了,該換了?!?/p>
此話一出,蕭淺雪愉快的心情瞬間被掃蕩了,臉上的笑容驟然收斂,
“抱歉師兄,這是我大鍋送我的簪子,我是不會換的,你把簪子收回去吧,師妹受不起你的抬愛,我還要回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大鍋,失陪了。”
說完她瀟灑轉(zhuǎn)身,完全沒有顧忌于承僵硬的笑容。
被掃了面子的于承石化在原地,聽著耳邊不時傳來的譏諷笑聲,他的眼神逐漸陰戾,死死捏碎了手里的檀木簪子,
“蕭兆……”
與此同時。
秦昭正從床上昏迷中醒來,還不等他睜眼,胸口就像是被千斤壓了一般,條件反射般將頭伸出去噴了口血。
他真的太虛弱了。
虛弱到現(xiàn)在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而就在這時,洞府門外傳來了動靜。
秦昭還以為是蕭淺雪回來了,下意識用法術(shù)遮掩了血跡,正打算強(qiáng)行恢復(fù)常態(tài),卻聽身后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,
“在休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