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昭極力控制著快要濕潤的雙眼,低頭時(shí)聲音都有些顫抖,
“師尊,你為何要對弟子這般……如此……”
沈淵清呵呵一笑,按著他的腦袋寵溺道,
“傻小子,玉觀峰,是你的家啊?!?/p>
……
沈淵清離開了。
但秦昭卻遲遲站在原地,望著桌上留下的納戒失神。
空蕩蕩的洞府里,但卻填滿了那如山般千斤重的心意。
“咳咳!咳咳?。 ?/p>
秦昭思緒涌動,刺激著他跪在地上瘋狂咳嗽吐血,意識也開始慢慢模糊。
昏迷前,他看到蕭淺雪滿臉慌張地朝他沖了過來。
再醒來時(shí)。
已然是深夜了。
秦昭看著趴在床邊沉睡的蕭淺雪,眼角處掛著還沒干涸的淚痕,嗓子覺得很干,盡可能小心蠕動著身子。
但再輕微的動作還是將蕭淺雪驚醒,
“大鍋,你醒了?!?/p>
秦昭無奈放棄,擠出一抹虛弱的笑容剮了剮她的鼻梁,
“傻娃兒,你明日還有比試,守著我作甚?”
“可是……雪兒真的很擔(dān)心你的身子!”
蕭淺雪兩眼再度濕潤,
“方才你昏迷時(shí),無論雪兒怎么喚你都喚不醒,我真的害怕你會……”
她不敢再說下去了,抓著秦昭的手就逼問起來,
“大鍋,你老實(shí)跟我交代,你的身子到底出什么問題了?都一年多了,沒有任何恢復(fù)的跡象,吐血還越來越嚴(yán)重,現(xiàn)在甚至還出現(xiàn)了昏迷的跡象,你告訴我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秦昭沉默了。
他總不能說。
自己用了鎖天訣鎖了她的脈搏,好像有點(diǎn)死了吧?
“我……”
“不可說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