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伸來一只手,捂住她口鼻。
紙巾沾了水,味道很怪,宋知微吸了兩下,全身發(fā)麻,死死拽住男人的右手也沒了知覺,慢慢倒下去。
她癱倒在臺階上,眼皮像是重山壓頂,緩緩合上。
最后一幕是樓梯又上來一個男人,說了幾句,動作很快,將周聽心扛在肩上。
男人踢了踢,“這誰家的,你認識嗎?”
“管他誰家的,反正跟周家脫不了干系,他a的,周泰這bi做局吸干我?guī)浊f,老子讓他后悔?!?/p>
“一塊帶上,肯定有用。”
男人點頭,扛起昏迷的宋知微,撿走地上遺落的包,匆匆下樓。
周家保姆找了好幾遍,電話都要打爆了,每一次接通,全是無法應答。
兩個小時后,保姆和司機再也不敢等,慌忙打電話給周太太。
周泰知道的時候,已經(jīng)下午三點了。
周太太找來公司,直接在辦公室哭起來。
“這可怎么辦啊,聽心怎么也聯(lián)系不上,附近地方我都派人去找了,就是沒有?!?/p>
辦公室除了周太太,還有周泰貼身助理。
助理走近,“要不要告知祁家?”
周泰眉頭緊鎖,立馬道:“不行?!?/p>
“能不說就不說,不到最后誰也不準去祁家,加派人手找,將附近監(jiān)控全部查一遍?!?/p>
周太太猛地抬頭,“報警,必須報警,肯定被人帶走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