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條小路雖然偏僻,沒幾個人知道,可要是走對路,很快就能抵達主宅方位。
苗秀蘭想了兩分鐘,她手在控制不住的抖動,按在男人肩膀,將他半拖著拉進花壇里頭,實在沉,幸好他就坐在壇邊,距離不遠。
祁震是被司機叫醒的,實在太吵,他皺著眉睜開眼,身上衣服都被脫了,一件都沒留,零零散散扔在草地上。
司機嚇得手腳慌亂,拿來白襯衣給祁總遮住。
祁震頭疼的用手捏,就著昏暗的路燈光,他看見一個女人,同樣沒穿衣服,露著兩邊肩頭,大腿上就蓋了一件襯衫,是祁宅員工的工作服。
今晚應(yīng)酬喝了點酒,這樣的酒局他可以滴酒不沾,那些敬酒的老總還用不到他親自動杯。
可最近家里突發(fā)狀況,他心情不好,就多喝了點。
只一眼,祁震明白的差不多,這種技倆,太次。
司機撿來衣服,特助扶著他,祁震沉默穿好西裝,將外套搭在手臂,露出腕表,他心情不順,懶得系扣子,看上去風流倜儻,俊朗不凡。
跟前三個男人,苗秀蘭不敢動,連話都不敢說,她緊張的拉緊衣服,盡量遮掩。
看著男人要走,連一句話都沒給,她顫聲道:“祁先生不打算說些什么?”
祁震回頭看她一眼,兩邊站著司機和特助。
苗秀蘭被冷厲的眼神嚇到,可還是忍著懼意,“我我要的不多,就100萬?!?/p>
祁震轉(zhuǎn)頭,走出花壇,從始至終都沒發(fā)一句話。
他醉酒什么樣,他清楚,根本不會鬧事,只是安靜的睡一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