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知微難得沒吭聲,由著他來。
要是以前她早就插手,禮貌道謝,婉拒祁少爺?shù)暮靡猓豢上н@次不行,她擔心祁郁回去告狀。
要是祁太太知道她因為摸貓被抓傷,還打了疫苗,肯定免不了上政治課。
走讀的同學都在收拾東西,只有那些留下上晚自習的拿上飯卡去食堂吃飯。
于燃坐在位子上,看著前面兩個人親密的舉動。
他本想問問宋知微怎么樣了,也沒敢上去,實在是他們之間的氛圍,壓根融不進第三個人。
宋知微第二天沒能來上課,祁太太親自打的電話給她請了半天假,本來要請一天的,宋知微好說歹說求著太太,才勉強同意。
那晚回去的路上,祁郁難得冷臉,宋知微也是難得開口,跟他說了許多希望他通融的話。
結果不盡人意,那張令人驚艷的臉朝她笑了笑,宋知微看得一愣。
下了車門,祁太太在廊檐等著,張開懷抱,擁抱放學回來的孩子。
宋知微看了眼祁郁,見他不吭聲,以為這事就過去了。
沒想到,飯桌上祁太太給她夾了塊三文魚,祁郁這道貌岸然的家伙開口了。
“宋知微剛打了疫苗,醫(yī)生囑咐不能吃發(fā)物,要清淡飲食?!?/p>
祁太太當即色變,“疫苗?什么疫苗?為什么打疫苗?怎么沒跟我說???到底怎么回事?”
一連五問,宋知微喝湯的手徹底僵硬,抬頭看向?qū)γ妫钣舳Y貌朝她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