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震很有耐心,知道祁太太的性子,話永遠說不完,他叫了一碗面,自己坐在沙發(fā),慢慢吃起來。
是等不到祁太太關注了,只好主動解決。
祁郁看著吃飯的爸,又看了眼說話的媽,他決定繼續(xù)等。
終于,將近十點,祁太太終于要走了。
祁郁送到門口止步,“我這幾天在這陪微微?!?/p>
祁太太點頭,“對對,不能讓她一個人住院,會害怕的,小郁做得對,你就留下,陪著微微。”
臨走臨走,祁太太又說了句,“多注意些,醫(yī)護一個不夠,叫兩個,三個,三個。”
祁郁乖巧點頭,祁太太沒來之前,他就讓醫(yī)護下班了。
今晚,宋知微有他就夠了。
祁郁回去的時候,宋知微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
他彎下肩,湊近看著,再親吻她的唇,不是那種輕輕一碰,一貼,而是啄米,抿嘴般嗦了兩下。
看到睡著的女孩,閉上的眼睫毛輕輕顫了兩下,祁郁才心滿意足停下這一舉動。
他沒去隔壁客房,拿了里頭的被子子,在宋知微旁邊打地鋪。
關了大燈,留了小夜燈。
他臉貼在枕頭,就這樣看著宋知微熟睡的模樣。
從額頭到鼻梁,再到唇瓣,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,才慢慢合上眼。
宋知微夜里醒過一次,是被憋醒的,就這小夜燈灰暗的暖光,她按了下鈴。
沒醫(yī)護進來。
只好小聲叫祁郁的名字,幾乎是一聲,他就醒了,單膝跪在床前,眼里帶著水色,話里溫柔,像是能把人溺死在里頭。
“怎么了,想去洗手間?”
宋知微當著他的面,又不死心按了兩下鈴,猜到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