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將下巴靠在柔軟的脖子里,像只纏人的樹袋熊,慢慢蹭著。
宋知微終于理他了。
祁郁啞著聲兒,眼底幽深,將唇貼在肌膚,磨蹭著說:“當(dāng)然至于下次不準(zhǔn)不回信息,我總要排在她們前面?!?/p>
宋知微被脖間溫?zé)岬臍庀⒚缘纳裰静磺?,她不能靠祁郁這么近,抬手去推他,反被握住手腕,翻過肩,壓上來。
雙手被抓住放在頭頂上,她偏過臉,不去看占據(jù)所有空間的男生。
宋知微掙扎兩下,放棄反抗,皺眉說:“放手,一會有人來了?!?/p>
祁郁居高臨下,看她臉上肉眼可見浮一層粉紅,無聲的抿嘴笑。
“你在害羞嗎?”
聲音又低又柔,像是磁石般極具引力,無時無刻散發(fā)男性魅力。
祁郁俯身,上半身靠近,故意貼在宋知微身上,
在她耳朵里吹氣,“別擔(dān)心,外面人不會進(jìn)來?!?/p>
宋知微簡直要被逼瘋了。
她不是柳下惠,更不是道心如磐石的和尚,但凡他壓著的地方都像火燎了一樣。
尤其耳朵脖子,他就像覓食的狗,不停的蹭來蹭去。
宋知微快要哭了,連話都維持不住平穩(wěn),“祁郁我求求你了,起來行不行?”
她是嘗過男人的,還是23歲風(fēng)華正茂的祁大美人。
那時候的宋知微受不住,丟盔棄甲,一點底線都守不住,要什么,給什么。
她以為是自己喜歡他,所以愿意給。
可現(xiàn)在發(fā)覺,18歲剛成年的祁郁同樣厲害,她也應(yīng)付不來。
宋知微壓根硬不起來,敗下陣,只能求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