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報了身份,他再做決定。
謝玉嬌果然開口道:“我是鎮(zhèn)南王府的養(yǎng)女,過去的十六年,老王妃生活在青川,是我一直陪在老王妃身邊。即便是鎮(zhèn)南王府的幾位哥哥,陪著祖母的時間都沒有我多。你當(dāng)真要將我拒之門外嗎?”
管事聽了這話,心中有疑惑。
既然是鎮(zhèn)南王王府的養(yǎng)女,為何剛才鎮(zhèn)南王府的四公子和大小姐出現(xiàn)的時候,他們連招呼都沒打?
但他不敢自己做判斷。
他陪笑道:“這件事,小的也無法做決定。小的這就去問一問我家公主的意思。敢問兩位尊姓大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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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姑娘帶著時寧和沈星河去了一個小亭子里休息。
雖然已經(jīng)是四月中旬,亭子周圍的牡丹依舊開得雍容華貴,煞是好看。
時寧喝了一杯茶,才將自己的疑惑問出聲:“四哥,這詩會,不是所有及第者都能參加的嗎?”
她記得,上一世謝伯征是收到請柬的。
這一世,謝伯征卻被攔住了。
這確實出乎她的意料。
沈星河搖頭:“不是!新城公主應(yīng)該只邀請了她認(rèn)為有潛力的及第者。”
時寧明白了。
上一世,謝伯征算是陳掌院的門生了,新城公主自然會邀請他。
這一世,謝伯征默默無聞,不被邀請,也是正常。
兩人說話間,有侍女將筆墨紙硯拿了上來。
侍女朝著兩人行禮,隨后開口道:“今日作詩的主題是牡丹,不限韻,兩位可要作詩?”
沈星河擺擺手,隨后問時寧道:“妹妹要作詩嗎?”
時寧同樣擺擺手。
侍女道了一句打擾,隨后捧著筆墨紙硯離開了。
沈星河解釋道:“有新賓客過來,侍女就會捧著筆墨紙硯過來。若是想要作詩,可以寫在紙上,署名并加私印。侍女會將詩作掛在前面回廊旁展示?!?/p>
時寧第一次參加詩會,并不知道詩會是這樣運(yùn)作的。
她頷首:“原來如此。那如何評判呢?”
沈星河一笑:“自是交給參加詩會的所有人進(jìn)行評判。每個人路過那回廊的時候,都會得到一朵牡丹,若是看到喜歡的詩作,就可以放在那詩作前面的籮筐里。最后以牡丹數(shù)量判定名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