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土豆有嗎,我還想吃點炸薯條?!?/p>
“冰箱里應(yīng)該有,你找找看?!?/p>
紀然一邊削皮,一邊給她倆講自己剛才回去時發(fā)生的事。
“宴白好像真的喝醉了,我不是和她一起上的樓梯嗎?結(jié)果我都從房間里出來了,她才剛走完樓梯?!?/p>
她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:“剛才要不是我正好扶了一把,她估計直接就摔地上去了,宴白不是說自己大學(xué)時酒量很好嗎,還說自己喝完五罐啤酒都沒事,我沒記錯的話,她今天正好喝了五罐吧?”
桑止:“你聽她放屁,吹牛都不知道打個草稿。”
“那你要不要上樓去看一下她,她今天的四罐不是替你喝的嗎?我剛才怕她半路摔倒,已經(jīng)把她扶回房間了,這邊我們來弄就行,到時候上網(wǎng)找找菜譜,等做好了你再下來吃?”
桑止很無情:“不需要,她自己要替我喝的,我又不是沒勸過,喝吐了活該。”
當(dāng)事人都這么說了,紀然也不好再多說什么。
她默默和一旁的楚錦瓷對視了眼,都從對方眼里看出了一樣的情緒。
她倆大學(xué)時到底啥仇啥怨???
三人解決完晚飯,桑止照例安排屬于單身姐妹的晚間休閑活動。
“陸眠要談戀愛,我們就不去打擾她了,反正我們也有三個人,今晚還是斗地主吧,我先回去洗個澡,九點左右去你們房間找你們哈。”
跟兩位好友道完別,桑止按下密碼解了門鎖。
剛推開門,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薰味。
她有些詫異:“謝宴白,你沒喝醉啊?”
沒人回應(yīng)她。
桑止換完拖鞋往里走,一眼就看到了橫躺在床上、閉著眼休息的謝宴白。
她太安靜,安靜得完全讓人判斷不出來她是否醉了。
但桑止知道,她越是安靜,就表示她越醉。
和姜時微一樣,桑止先去檢查了下攝像頭。
臥室和洗手間的攝像頭都被關(guān)了,再加上床頭柜上那個正散發(fā)著淡淡薰衣草味道的香薰,桑止心里有了懷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