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星升連忙把頭搖得像個撥浪鼓:“就今天!”
她委屈:“我又不是真變態(tài),怎么可能每天偷偷過來……”
聲音越來越低,語氣也越來越心虛,顯然是想到了自己一貫的行徑,好像和今天這樣沒啥差別。
許星升又往她懷里鉆:“你是不是討厭我了,付魚嗚嗚你別討厭我,我也不想這樣,嗚嗚我聞不到味道我就睡不著,我喜歡你的味道,嗚嗚對不起,我也不想這樣的嗚嗚嗚?!?/p>
付魚還沒怎么說話,對方就噼里啪啦地說了一大堆。
她也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情況,簡單干脆地上嘴。
被吻得有些缺氧的人,終于安分下來,臉頰貼在那片被自己剛用眼淚打shi的水痕前,像剛出生的小奶貓一樣緩緩吸著氧。
“當然不會討厭你,這又不是什么真的很奇怪的事情,所以不要自責了?!?/p>
比這更變態(tài)的事情她都有所耳聞。
例如她曾待過的真實世界,就有個愛而不得的偏執(zhí)狂,把自己暗戀的人分尸后,每天都要從冷凍好的尸堆中挑出一塊,煮完后再拔下一根自己的頭發(fā)將它綁好,再把它吃進肚子里。
這是他們小區(qū)近年來發(fā)生過的最駭人聽聞的刑事案件,據(jù)說警察們上門時,正好撞見她綁完頭發(fā)然后一臉幸福地把尸塊咽下去的畫面,這副畫面太有沖擊性,就連具有多年辦案經(jīng)驗的老刑警,都忍不住吐了。
除了這種極端的愛,還有類似戀足、戀手之類的被大眾所熟知的特殊性癖,所以她家這位只是喜歡聞個味道而已,比起其他的,真要用變態(tài)一詞來形容的話,反倒算碰瓷了。
付魚更關(guān)注的是另一個問題。
她微微捏起一些自己的浴袍領(lǐng),學著許星升那樣,用鼻子輕嗅了兩下,發(fā)出疑惑:“我聞著也沒有其他味道啊,還是你其實只是喜歡這種沐浴露?你和我不是用的同款沐浴露嗎?”
許星升登時化身為那股吸引她的清香的唯粉,蹙起眉,有些不高興地攻擊她:“怎么可能沒有呢,我一直都聞到了,你是不是鼻子出問題了?”
付魚被她用語言刺了一下,只覺好笑,松開自己手里的東西,輕輕捏了下她氣鼓鼓的臉蛋:“繼續(xù)討論這個好像也沒有什么意義,那你聞也聞了,今晚是不是可以安心睡覺了?”
或許是因為付魚態(tài)度不變,本就有點賊心難改的許星升,忍不住想順著她遞出來的桿子往上爬。
她有些猶豫,畢竟她也不知道付魚有關(guān)這種事的底線在哪兒,目前不在意,可能是因為只看到她在聞衣服,要是她獅子大開口,說想把她的外套直接拿回去,付魚會不會變得討厭她呢。
所有的遲疑與糾結(jié),很快因女人接下來的動作散去。
遲遲沒聽到人回答,一眼就能看見對方眼底猶豫的付魚,以為又慫又想做的癡女小姐是還沒盡興,寵溺地主動把人往懷里抱。
“那再讓你聞一會兒?”
她的睡袍本就系得有些松垮,剛才一捏一放,原先已經(jīng)開了很多的v型領(lǐng)口,又在無形間往下散開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