臥室和洗手間的攝像頭都被關了,再加上床頭柜上那個正散發(fā)著淡淡薰衣草味道的香薰,桑止心里有了懷疑。
她給紀然發(fā)了消息。
兩秒后,得到了她的回答。
【四號:嗯,我關的,香薰也是剛點的,感覺可以蓋點酒味?!?/p>
確認謝宴白是真醉了,桑止才算松口氣。
她朝雙人床走去,剛靠近床的一側(cè),閉著眼的謝宴白就猛地睜開了眼。
桑止沒有被嚇到,她像是早就預料到對方會有這個反應,居高臨下地盯著對方。
謝宴白和她對視了幾秒,呆呆地眨了下眼,然后自己乖乖起了身。
桑止知道她要去做什么,沒有像四年前那樣試圖阻攔,而是順勢坐到了床上。
浴室的燈被打開,片刻后,安靜的屋子里響起了嘩嘩的水流聲。
謝宴白做好清潔從浴室出來時,桑止的后背已經(jīng)靠上了床頭。
兩人無聲對視一眼,謝宴白開始朝她靠近——就像四年前的那晚一樣。
不同的是,那一晚的桑止,也有點醉了。
酒精刺激了大腦,才促使她暈暈乎乎地做出那樣的事。
這一次,桑止一點酒也沒有喝。
她全然清醒著。
清醒地看著謝宴白爬上床。
清醒地任由她來到自己面前。
清醒地感受她打在自己臉上的灼熱吐息。
四年前,桑止腦子不夠清醒,但還是側(cè)過臉,躲開了她的吻。
現(xiàn)在,桑止很清醒,但還是抬起手,擋住了她湊近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