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?為什么一個好端端的學生會突然變成瘋子?!”一名坐在學議殿正中間老者質(zhì)問道。
學議殿的兩旁坐的全部是太元私塾的高層。梁先生坐在會議室的邊緣,鄭玉琳站在他的身后。
因為吳金星整一個太元私塾突然召開緊急會議,所有人都必須到場。除了知情者之外,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。但聽了他的一番話,他們都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。
“而且這還是文院的學生!你說在武院腦袋被打壞了,我還可以理解。但你說一個文院的學生突然瘋了……來,鄭玉琳,當時好像是你來代課的吧,說說怎么回事?”
鄭玉琳的目光躲躲閃閃,不敢直視他:“就是,我就是給他們講了修煉的三大核心問題,然后他突然就……”
“你把當時的內(nèi)容再給我們說一遍?!崩险吲赃叺囊晃凰桔痈邔诱f。
鄭玉琳把當時所講的內(nèi)容說了一遍,然后又叫了幾個貴族班的學生確認無誤后,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。
因為……他們實在是聽不出任何可以讓一個人瘋掉的內(nèi)容。
“梁先生,”又一位高層說。“請你匯報一下該學生的在校記錄以及他發(fā)瘋時的情況。”
“好的,該學生名叫吳金星,來太元私塾私塾共計五天。”
“等一下,”有高層打斷了他?!八艁硭桔游逄欤俊?/p>
梁先生苦笑道:“是五天沒有錯,但就在五天里,他搞事無數(shù),自他來后,整一個貴族班就沒有安寧過。以下是他的事跡:……”
梁先生說的不多,但是聽完后,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,會議室陷入了沉默。
這子非常人也!
梁先生只能表示:攤上這么一個學生我也很絕望啊。
他接著說:“如果不是我確認他的身份沒有問題,我都要懷疑他是別的私塾派來的內(nèi)奸了。”
學議殿繼續(xù)沉默,沒有人接話。
半晌后,最開始說話的那名老者終于打破了沉默:“那現(xiàn)在這學生要怎么辦?”
無人回應。
梁先生突然拿出一塊玉佩,那玉佩此刻正在發(fā)光發(fā)熱。他凝神片刻后,玉佩靜了下來,接著他面向?qū)W議殿的眾多高層道:“剛剛醫(yī)館傳來消息,那學生現(xiàn)已無恙,正離開醫(yī)館,在朝私塾來的路上。”
所有人看著他,然后老者又說:“既然學生已安然無恙,那我們應如何應對對私塾負面影響?”
立刻就有人說:“這件事應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我們可以封鎖消息或者安撫其情緒并對外解釋。”
“還是用后一個方案吧,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?!?/p>
……
眾人經(jīng)過一番討論,終于得出了結(jié)論:對外解釋,對內(nèi)安撫并加強管制。
最后,那名老者說:“由于這件事是出在鄭玉琳你的課上,所以你要承擔一部分責任。在每天授課結(jié)束后,去教導處自我反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