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如此,”胡適若有所思,“難怪我說怎么看的有點眼熟。”
“不過,”他突然話鋒一轉,嚴肅的看著胡槿湫,“你是不是和他之間出現(xiàn)了矛盾,而且還是持續(xù)了有一段時間的那一種?”
“你、你怎么知道?”胡槿湫一驚。
“還有挽回的余地嗎?”胡適沒有回答她的問題。
“應該……有……吧?!焙蠕械恼Z氣中充滿了極度不確定性。
“嗯……”胡適陷入了沉思,片刻后,把一個玉瓶遞給胡槿湫,“你去給他賠不是,然后把這個作為補償?!?/p>
“為、為什么?”胡槿湫臉色一變,怒氣沖沖的道,“我好好的一個世家小姐,憑什么要低聲下氣的給他一個仆人道歉!”
“我會和你一起去。”胡適平靜的道。
“這……”她還有千言萬語要反駁,可都在他這一句話后被堵了回去。臉色的怒色一瞬間消失不見,取而代之的是不解和震驚。
“為什么?”她有些失神的問,“他不過是得了頭功而已,有必要如此興師動眾嗎?”
“槿湫,你不知道啊。若是在平常時期,確實是這樣,可現(xiàn)在是非常時期啊!太元州長久以來的寧靜,要被打破了……”
“為什么?”她的聲音有些不安,這已經(jīng)是短時間內(nèi)還未完,請后面精彩內(nèi)容!
“二位有什么事嗎?”吳金星冷淡的問。
“我們……”雖說是來道歉,可她們卻支支吾吾的,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。
“金星小友,我先姑且這樣稱呼你可好?”站在他們身后不遠處的胡適走了過來。
“見過胡家主。”吳金星趕忙起身行禮。
他對這位家主的印象極其深刻,當初要不是他把自己選為書童,自己能有今天嗎?
“行禮就不必了,”胡適笑道,擺了擺手,“你也不必稱呼我為胡家主,叫我胡伯伯就好了。”
“胡……伯伯?”吳金星神情一滯。
胡適拍了拍胡槿湫的肩膀:“其實我?guī)ч蠕羞^來是來向你道歉的。”
李文星也走到胡適身旁,附和道:“我也一樣。都怪我管教不嚴,竟讓她做出這種事?!?/p>
“呃……事情過去都過去了,就沒必要舊事重提了。”吳金星有些慌張的擺擺手。
兩大家主親自突然帶人來向他道歉,這既讓他感到受寵若驚,又感到了壓力山大。
“不不不,做錯了就是做錯了,該承認,道歉的都不能少。槿湫!”
“對,對不起。”這幾個字像是從胡槿湫牙縫里蹦出來的一樣,她身體僵硬的深鞠一躬。
而李媛昕也與她差不多,只是慢了一拍。
“這是我們的一點賠禮,”李文星一示意,胡槿湫和李媛昕各不情愿的遞出一個玉瓶,“這賠禮只是一點我們的心意,不是特別貴重的東西,若是不嫌棄就收下吧。還望你不要把當初的事情放在心上,彼此之間和好如初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