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都是蘇良遠(yuǎn),那是個傻子干的?”吳金星驚訝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,“你確定你沒搞錯吧?”
“那還能是誰?哈哈哈!你告訴我還能是誰?”
“那個,你冷靜點?!?/p>
潘善婷宛若從谷頂?shù)渲凉鹊祝丝淌е堑哪臃路鹜蝗蛔呋鹑肽Я艘话恪?/p>
沉寂了好一陣,待潘善婷逐漸又平靜下來一點后,吳金星才繼續(xù)問道:“為什么你能肯定是他干的?”
“你想想,我們倆人從榜上除名之后,新的榜首是誰?”
“是……”吳金星仔細(xì)一想,頓時豁然開朗,“是蘇良遠(yuǎn)!”
“我們被除名之后,他便是最大的受益者,再加上當(dāng)時蘇家主親自到場,如果說這一切與蘇家無關(guān),你信嗎?”
“不信。”吳金星搖了搖頭,但無奈的道,“但我也不過是排在他上面而已,也不至于如此針對我吧?更何況他不是還喜歡你嗎?為什么把你也送到大牢來?”
“你用腦子想想,他只會因為這個而針對你嗎?就在今早,你做了什么?”
“我?”吳金星認(rèn)真回想了一會兒,“我好像只是把他從屋內(nèi)扔了出去而已?!?/p>
“呵呵,你覺得是而已,但在他極小的心眼里,這可遠(yuǎn)不是而已那么簡單?!?/p>
“反正他都是要算計我,順帶多算計一個又不礙事。至于你說他喜歡我?”
潘善婷仰頭大笑,如瘋似癲:“表面上看是這樣,但他實際上的想法到底又有幾人知曉?”
“他想要干什么?”吳金星不禁好奇問道,“他說他還差一個妾,這樣在他正冠之時,便能正好湊夠九這個至陽之?dāng)?shù),以求吉祥。”
“而‘妾’只是說得好聽而已,不好聽點,就是他的狗!在他眼里與芻狗無二!”
吳金星沉默了好一陣,才緩緩?fù)鲁鲆粋€字:“渣?!?/p>
潘善婷兩眼已無光彩,像是在自言自語:“他的野心遠(yuǎn)非你所能想,他內(nèi)心深處的骯臟齷齪與他表面上的光鮮亮麗,相比好比云泥之差。但又有幾人看得出來?”
吳金星又沉默了,因為他還真沒看出來……
“全輸了,一時疏忽,棋差一招,滿盤皆輸。我千算萬算也沒想到他會利用你的身份來將我的底牌變成廢牌?!?/p>
吳金星突然察覺到了不對勁:“我的身份?你是不是知道……”
“沒錯,我知道”潘善婷自嘲般的苦笑了一聲,“反正都是要死在這里,告訴你也沒關(guān)系了?!?/p>
“沒錯,我知道你隱瞞的身份——無處不在,無惡不作的鍋王。”
吳金星瞳孔一縮:“你是怎么發(fā)現(xiàn)的?”
“太好認(rèn)了,雖然你極力想將兩者區(qū)分開,從談吐到舉止都有一定的差別,但始終不變的是你身上獨有的氣質(zhì)——三分輕狂,三分成熟,三分隨意以及一身隱藏極深的滄桑?!?/p>
“我見過很多人,但沒有一個人的氣質(zhì)如同你這般復(fù)雜,復(fù)雜得都不像是這世上的人。如此鮮明的特征,只要既見過你現(xiàn)在的樣子,也見過鍋王的樣子,只要不是眼力太差,都能發(fā)現(xiàn)問題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?!眳墙鹦情L吐了一口氣。